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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老爺對她無情,她又何須對他有義,讓自己去過這種憋屈的日子?賢惠的名聲值幾個錢?而且容老爺看似深情,實則用情不專,令人噁心。
年幼的容謙不懂,父子天性,小小的他,對生父也是有過期待的。但他只看到容老爺帶著他那個所謂的大哥悉心教導,對他不聞不問。漸漸地他也把容老爺當做一個陌生人。
從小在周家長得的他,學到最重要的東西,不是如何經商,而是人情往來。一味只會吃喝玩樂的週三老爺,兩個兄長卻甘願養著他,或許,也不是純粹是為了兄弟之情。隨著這些時日的成長,容謙慢慢理解了很多東西,對容諾的憤慨也淡了許多。雲淡風輕的提了幾句,他就不願再為此人多費口舌,而是頗為苦惱地問:「阿菀,你說我能做一個好父親嗎?」
容老爺給予容謙的太少,他能學到的也太少。而且,他根本不願像容老爺學習。初為人父,還真是個新奇特殊的體驗,容謙怕他做不好。
而且林菀時常念書給肚子裡的孩子聽,月份淺的時候偶爾還彈琵琶。容謙以前都不知道妻子還能彈琵琶,他都沒聽過,倒叫孩子佔了先。
但林菀給出的理由也充分,那點子樂器,不過是閨房中學來打發時間的,又不是正經的伶人,要靠這個吃飯。妻子多才多藝,給了容謙深深的危機感。雖然對科考沒多大興趣,但他還是看起了書,不至於博覽群書,總不能讓兒子以後嘲笑父親是個文盲吧?
「二郎,我也怕不能做好一個稱職的娘親。」林菀輕聲說。
「沒有,阿菀你夠好了。」容謙忙說。
「我也覺得二郎夠好了呀。」林菀笑,「但你都害怕,我豈不是要更怕了?」
容謙的聲音越發柔和,「怎麼會?雖然我們的父親都是那樣的小人。但我們肯定比他們做得好!」
林菀手指一顫,「二郎,是不是打探訊息的人回來了?是不是有我父親的訊息了?」
容謙目光閃爍:「沒有的事。路途遙遠,又是水路又是山路,沒那麼快。」
「哦。」林菀沒有再追問。容謙鬆了口氣,其實訊息早就回來了,卻不是什麼好訊息。他派的人找到林暄,自報家門之後,林暄乾脆的承認身份。還書寫了一封信給林菀,表明自己當年也是迫於無奈,被人榜下捉婿,稀里糊塗就成了親,羞愧之下,覺得無顏再見林菀母女。
他口口聲聲說林菀的娘與他的婚書不算作數,沒了他的訊息自然會帶著女兒改嫁。誰知人就熬不住去了,他也十分難過。聽說林菀已經成了親,他添了一百兩銀票,給女兒算作嫁妝,未免尷尬,日後不要再相見來得好。
一百兩當打發要飯的不成?!容謙看了信,氣的要死。林暄拋妻棄子,無情無義。他怕刺激林菀,也就把信扣下,打算孩子生下來之後,再交給她。
他有心隱瞞,卻架不住林菀疑竇暗生。一日趁著容謙不在家,林菀偷偷查詢了書房,還是發現了那封信。
當天,林菀就發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看穿越女主高大上的給男主科普什麼是胎教。作者菌就覺得囧。
「胎教一詞源於我國古代。最早出現在漢朝,那時胎教的基本含義是孕婦必須遵守的道德、行為規範。古人認為,胎兒在母體中能夠容易被孕婦情緒、言行同化,所以孕婦必需謹守禮儀,給胎兒以良好的影響,名為胎教。」
☆、生產
容夫人出手大方,穩婆見了容夫人一向恭敬,少不得說些恭維話。此時被急忙請來,卻知不是什麼寒暄的時候,她開門見山地問:「還未足月,也提前太多日子了。可是貴府少奶奶有了什麼變故?」聽到是容府來請,穩婆當時就心裡一『咯噔』,她們幹這行的,最怕遇到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家難產。到時候一屍兩命,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