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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到今天竟然來提親了?!
媒人見她才說明來意,許母的臉色就變得怪怪的,不由心裡一個咯噔,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她可是在縣丞夫人那拍胸脯保證要把事情辦妥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有還是無?
「許娘子?」
「卻是不巧,我那侄女已經許配了人家,和容家公子是無緣了。」
官媒想起之前在縣丞夫人那信誓旦旦,如果鎩羽而歸,豈不是生生打臉?她來之前就把林菀打聽清楚了,正在議親的姑娘,如果正式許了人家,作為官媒,她早就得到訊息了,先前沒聽到風聲,多半還沒正式下定,可能只是口頭約好了。想到這,官媒笑容不變,問道:「不知你家表姑娘許配的是哪戶人家?我得了信,也好回去向縣丞夫人交差。」
許母道:「是鎮上剛搬來的牛大戶家,說的正是他家小兒子。」
官媒聽了,臉上做出訝異的樣子,道:「牛家小兒子不是和柳兒莊裡正的孫女做親嗎?」
許母吃了一驚,難道牛家做事真的這麼不地道?現在還端著兩家的姑娘?許母開先就聽了些小道訊息,此刻聽了官媒的話,她倒沒懷疑。只是遲疑道:「我竟不知道,不知媒人是從哪得知的訊息?」
官媒笑:「這平川鎮點大的地方,咱們這些做媒人的,訊息一慣是互通的。待嫁的和已經許出去的姑娘,那是門兒清。許娘子若是不信,儘管去柳兒莊打聽,問問里正家是不是在和牛家小兒做親。」
許母心裡已經信了八分。官媒沒必要扯謊,日後男女婚嫁迎親,根本瞞不住。難怪她說推遲下聘之事,牛家的人也毫無怨言,敢情人家早找好了下家。此時許母心裡不由慶幸,沒和這等無信義的人家成了姻親。
許母嘆道:「不瞞媒人,我們和牛家只是口頭約定。今日你來提親,我著實受寵若驚,按理說肯定是縣丞家的公子更優秀,只是我想著不能做無信之人,便拒了。沒想到牛家……卻是如此不堪。」
官媒看碟下菜,連忙說:「你家重義,姑娘家卻是拖不得。還是早些向牛家問個清楚明白。我過幾日再登門。」
許母點了點頭。官媒說的過幾日再來,先前她推拒的話便不作數了。也好,總得讓牛家人有個辯白的機會,真有此事的話,縣丞公子,不就是更好的女婿人選嗎?
官媒被許母客氣的送出了門,她回頭望了望許家,沒停歇就往同行李氏家去了。縣丞夫人委託了她,牛家委託的卻是李媒婆,她得去找人嘮嗑嘮嗑。
沒消幾日,牛家的喜事就傳開了,牛家大嫂紅著臉提著禮盒到許家道了歉。原來牛家大哥一心想替弟弟娶個知書達禮的姑娘,但是牛家祖母卻不喜歡林菀,她是牛家輩分最高的長輩,回鄉探親的時候,拉著里正的孫女直喊孫媳婦。
結果造成了一個兒子說了兩戶人家的局面。牛家兄長不好忤逆長輩,本打算把這事壓下,再來許家說個分明。沒承想事情一下就傳開了,這下,他們不娶那戶人家的閨女也說不過去了。
牛家大嫂送了禮,態度又軟和,一派誠懇地說:結不成親家,也不能做了仇家,許牛兩家就當交個朋友。
許母不好惡言相向,她端著一臉假笑送走了人,轉身就把那盒禮品給扔了。
當晚,許家人吃了一頓沉悶的晚飯。就連最小的許青佑以前察覺到不對,沒敢像以前那麼鬧著挑食。
林菀待嫁之身,最近都沒出過門。她沒聽到外面的閒話,只是隱約感到不對,她注意到許母幾次欲言又止,許父在面對她的時候也有些躲躲閃閃。但她什麼都沒問,既然舅舅不願讓她知道,她就裝作不知道吧,依舊是每天忙著繡嫁妝。
許青彥是從頭到尾都清楚的,他整天跟著許父在外面,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