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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用日之呼吸又如何,別太得意了,小鬼!」
「我從來沒有得意忘形!你知道我多痛恨自己的弱小嗎,你這個混蛋老頭!不準說煉獄先生的壞話!」
連溫柔的炭治郎都受不了這男人對於杏壽郎的貶低了,他生氣的對著男人怒吼,甚至罵人了。
那男人生氣的準備動手,卻被月漱束縛在了原地。
「雖然您是杏壽郎的父親,但是恕我直言,有您這樣的父親不如沒有。」
月漱這不說話則已,一張口就是一鳴驚人,千壽郎和炭治郎都震驚的看向了月漱。
「日之呼吸又如何,水,風,亦或是其他呼吸法又如何,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而且就算沒有呼吸法,鬼殺隊就會停止和鬼鬥爭下去嗎?」
月漱站起來,走到男人面前,直視著他的眼睛。
「在呼吸法沒出現前就有鬼了吧,那時沒有呼吸法的劍士們依舊在和鬼戰鬥,您這個樣子是在怨天尤人嗎,怨恨上天不給你使用日之呼吸的體質嗎?那那些沒有學會呼吸法的劍士呢?他們為什麼不怨恨上天不給他們呼吸法呢?」
「你……」
「我很佩服鬼殺隊的眾人,因為他們在進入鬼殺隊之前就已經賭上了自己的生命,而且有很多人還沒來得及尋找到適合自己的呼吸法就死掉了,那那些人為什麼不怨恨呢,像您這樣自怨自艾問題就能解決嗎?我不否認也也許日之呼吸是最強的呼吸法,但是沒有日之呼吸鬼殺隊就不能和鬼戰鬥了嗎?」
那男人握緊了手,青筋從脖子上爆了出來。
「如果每一個人都和您一樣自怨自艾,那誰去斬殺鬼舞辻無慘?誰去斬殺惡鬼拯救普通人?擁有適合自己的呼吸法本就已經是上天眷屬,可是您卻因為一個飄渺的日之呼吸就這樣頹廢,我看不起您,有您這樣的父親,不論是對杏壽郎還是千壽郎,都是一種悲哀。父親的形象是偉大的,但是在您身上我只看到了怨恨和任其自流,我為杏壽郎感到悲哀。」
月漱站起來朝屋外走去,炭治郎也跟著追了出去,千壽郎也跟出去。
「千壽郎,我們走了,你告訴杏壽郎有事直接去蝶屋找我就行。」
「好,請多保重。」
……
走在回蝶屋的路上,月漱沉默了很久,將炭治郎送回蝶屋,月漱準備去產屋敷宅邸問問產屋敷耀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杏壽郎的父親變成這個樣子。
☆、關於原炎柱(2)
產屋敷宅邸來了位不速之客。今天是炎柱和巖柱的匯報時間,杏壽郎已經匯報完畢坐在了一旁,現在巖柱悲鳴嶼行冥正在說話。
月漱就是在這時出現的,悄無聲息的坐在了杏壽郎身邊。
當然在場的三人都不是普通人,杏壽郎和悲鳴嶼一瞬間就鎖定了月漱,產屋敷耀哉也將視線移了過來。
「你們不用管我,先把你們要說的事情說完,結束後我有問題要問你們。」
月漱臉色並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有些嚴肅的坐在杏壽郎身邊。
悲鳴嶼行冥繼續匯報自己的工作,而杏壽郎看到了月漱的臉色,他伸出手包住月漱的手,安撫性的摸了摸月漱的長髮。
月漱看著杏壽郎,臉色終於沒有那麼僵硬了。
悲鳴嶼行冥很快匯報完了剩下的工作,月漱看著說完話看向她的兩人,清了清喉嚨。
「產屋敷耀哉,你知道什麼是日之呼吸嗎?」
月漱直覺的感覺在場的眾人中只有產屋敷耀哉可能知道,在產屋敷家代代相傳的歷史中可能有記載。
「日之呼吸嗎……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產屋敷耀哉回想了一會,從記憶中翻出了關於日之呼吸的回憶。
「據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