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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少胡說八道!」岑澤霖一掌拍在他的肩上,瞪了他一眼。
「說正事兒!」盛窈敲了敲桌子,對他們這種動不動跑題的行為相當的不滿。
岑澤霖這才擺正了姿態,表情變得嚴肅認真起來:「你說她一定有問題,有什麼依據嗎?」
「感覺。」盛窈回答:「她身上有不屬於人族的氣息,可她本身又好像是人族,這就很奇怪了。」
岑澤霖跟著附和道:「是啊,我們就是發現她是個人族,所以才把疑慮打消的,而且我也沒從她身上聞到血腥味兒,雖然她大半夜出現在案發現場這件事的確很蹊蹺。」
「何止,她還大半夜在費景行的屋門口晃呢。」盛窈表情相當不悅。
何曉一臉驚訝:「你果然還是在嫉妒人家和費景行走得近吧?」
盛窈怒道:「我說了不是!」
到了下午五點,奶茶店準時關門,落了鎖,蔣雲岫跟迎面碰上的熟人打著招呼,朝著回家的路走去。她住在城東的文化宮家屬院,一個因為工作調動去了嵐城的人把房子低價賣給了她,這裡住著的大多數都是事業單位的職工。
一個院子住五戶人家,獨門獨戶,共用一個小花園,各家會用籬笆隔出一片地方來作為自家的小院子,蔣雲岫在她那方小院子裡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木。
還養了一隻肥碩圓潤、毛色亮麗的橘貓。
她推開院門,原本還在窩裡吃東西的橘貓立刻踩著小碎步迎上來,縱身一躍竄進了她懷裡,左蹭蹭右蹭蹭撒著嬌。
「乖啦。」蔣雲岫摸了摸它的頭,抱著它往屋子裡走,剛掏出鑰匙就發現懷裡的貓咪沖她身後哈氣,渾身的毛連同尾巴都豎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她回過頭,院子裡憑空出現了一個妙齡女子,不緊不慢地朝她走來,語氣懶散:「我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在做了。」蔣雲岫壓低了聲音回答。
「哦?」那人冷笑了一聲:「可我怎麼覺得好像沒什麼動靜啊?」
蔣雲岫說:「我跟他壓根就不認識,他怎麼會信任一個陌生人?要把他引到你說的那裡去,需要時間。」
「可你只有一個月,一個月以後他就要走了。」女子不耐煩地打斷了她,表情陰冷:「真是天公不作美,河堤竟然被衝垮了,招來了不該招的人,再不抓緊時間辦完這事,我答應你的事情可能也就不作數了。」
「你」蔣雲岫的手稍稍一用力,可能是弄疼了懷裡的貓咪,它叫了一聲從她手上掙脫出來落地後虎視眈眈地盯著這陌生女子。蔣雲岫頓了頓,平復情緒後道:「我會做到的,明天一定把費景行引到陣中,但請你履行承諾,找到我要找的人。」
「當然。」女子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走到她身邊,彎下腰來湊到她耳畔低語:「等我解決了那條礙事的青蛇,就一定會幫你找到他的。」
蔣雲岫沒有再說話,只是神色冷冷地盯著她,眉心那點硃砂痣似乎要比以往更鮮艷一些。
「你們這些人啊,就愛說些情情愛愛,你是,小青也是。」女子的眼神裡滿是嘲諷:「她守了張玉堂三世,跟陪著他投胎轉世似的,真把自己當成人啦?」
夜半,時煊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他翻了個身下意識地往身邊摸了一把——自從他重生到「楚遇」的身上後,就沒有一個人睡過覺,一開始還會不習慣,畢竟自己一個人睡久了身邊突然多了個喘氣的活物,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就適應的,好幾次他睡糊塗了差點把姚沛舟踹下床。
但是不知道從哪天起,他突然就習慣了,有時候覺得冷了還會不自覺地往人身上靠,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空的,連床鋪都是冷的。
時煊睜開眼睛,摸了摸身邊空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