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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小蘭去過那邊透出來。」
「小姐,這個最新的嫌疑人。此人在大少爺屋裡做事,但是好像不是很受重視,只能做灑掃的事。」
「這事不會和大少爺有關吧?」
「不一定,咱們院子裡不是也有一些被我們刻意邊緣之人。」
丫鬟瞬間就懂了,只怕是別人放在大少爺院子裡的釘子,「小姐聰慧。」
自從小姐有精神了以後,真是一日比一日靈動了,這日子也是越來越有奔頭了。
浮生院裡,秋收看著整日躺在搖椅裡的公子,過得像極了村子裡不幹活又有錢的老大爺,粗茶一壺,搖椅一放,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公子,你怎麼像村裡的大爺一般。」
「學堂裡趙公子對您可是有敵意得很,天天拿話諷刺您,您都不生氣的嗎,」
「秋收,你這就是先吃蘿蔔談操心了,趙藏什麼的,他就是投了一個好胎,他這麼肆無忌憚的,只會給自己的家族抹黑,他家裡人才要操心。」
「可是您收了人家家裡好處,怎麼能這麼說呢。」
「最近聽說許夫人感染風寒,一直未愈。」
「徐夫人好看又溫柔,希望她的病能快點好。」
「只怕沒這麼簡單。」
其實餘清纓與餘清嘉都住在一個大院子裡,中間便是主院,兩兄妹分住兩邊的小院子裡,徐氏現在正在床榻上休息,餘清嘉聽著妹妹那邊院子的傳話,有些無奈。
「怎麼所有人都覺得母親的病是別人害的,」餘清嘉心神不寧,根本無法集中精力練字 ,
乳母看著餘清嘉說道:「少爺不要聽信別人的話了,大夫都說事風寒,只是現在藥材可能不對罷了。」
「偌大的王府,誰還敢用這種下作手段。」
「咱們王府可是向來家風簡潔。」
只可惜出了王爺這麼個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主子,連中饋都能讓姨娘插手。
「乳孃說的有道理,讓我再想想。」餘清嘉想起妹妹說的話,說母親事被人所害,連餘後流都露出了贊同之色。
「可是妹妹說的未必沒有道理。」餘清嘉有些踟躕。
「清纓小姐都傻了這麼多年了,現在只不過還在適應階段,哪能這麼快了解府裡的情況。」
「清纓小姐現在瞧著倒是跟那個庶出的玩的更好些,眼裡都沒有少爺這位一母同胞的親哥哥了。」
乳母字字誅心,餘清嘉確實能感覺到餘清纓對餘後流的友好,特別是這件事上還與他有了分歧。
餘清嘉沉了沉臉,讓乳母下去。
浮生院正堂,這件事確實鬧得有些沸沸揚揚,唐茶來此與老太君商量此事該如何。
「這些孩子上了您這麼久的課,也該讓他們去實踐一下了。」老太君打算將此事交給孩子們自己解決。
「那徐家和趙家的孩子呢?這件事情傳出去影響也不好。」唐茶想到這兩個孩子背後的勢力,此事一出,孩子們以後的前程都有一定的阻礙了。
「上次你還說我老了,你啊看看自己,不是鬍子一大把了。」
老太君擦著丈夫以前外出淘來的玩意兒,現在的榮華富貴可都是他們曾經的心血。
「我手上這艘核桃船是丈夫營裡的一個小兵刻的,那人一雙巧手,每天都會刻些東西,說是日後回去了送給心上人的,他倆地位懸殊,這才想著攢些軍工好求的岳父母的同意。」
「這個核桃船是他們當時過水路坐的船,那天打了一個勝仗,這是回去路上,他搞的核桃,央那人給他刻的。」
「家風清正簡單,是他們一點點維護出來的,既然亂了,也該由他們一點點撥回來。」
唐茶捋捋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