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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樣下去,他真不想放手了怎麼辦啊!真要昧著良心自我欺騙說「壞事都是狗乾的,我沒有狗的記憶,所以我不是狗,甚至我搞不好是個穿越者,所以我清清白白、順理成章地享受前狗栽的樹」?
……操,這番話不無道理啊!仔細想想,人失憶就是個玄學,玄學代表瞎說,瞎說就代表他不是失憶,而是清清白白的穿越者。
……操,這邏輯狗到他覺得他還是那條狗,沒變。
薄耘在良心的煎熬中一覺香眠到被傅見微親醒。他仔細想了一秒鐘,決定扔掉良心這個多餘的玩意兒。
第81章
◎薄耘感覺自己此時此刻每一口呼吸的都是浩然正氣。◎
薄耘做簡單的早餐時, 傅見微幫他熨燙好領帶,掛到玄關,出門的時候系。薄耘今天要去公司出席個小小的例會,不需要發言, 坐那兒一兩個小時就行。
倆人吃完飯, 簡單收拾下, 就準備出門了。
傅見微取下領帶,朝薄耘示意。薄耘火速到位, 微微仰起頭,讓傅見微給自己打領帶。
他美滋滋兒地垂著眼角從傅見微的臉瞅到修長的手指, 順便瞥了眼領帶,忽然愣了下, 越看這玩意兒越眼熟……
啊這!
薄耘現在很懷疑傅見微是自學成才,因為他懷疑自己根本想不出這麼多花招!狗他只是在品格上很狗,不可能因為是狗就想像力迅猛發展!
當然, 不排除家裡只買得起這一條領帶,更不排除開啟抽屜所有領帶一模一樣。
傅見微注意到薄耘的眸色閃動,明知故問:「怎麼了?」
薄耘瞅瞅領帶, 瞅瞅傅見微, 肯定地說:「你故意的。」
傅見微眨眨眼,滿臉無辜:「什麼?」
薄耘把人咚到牆上,眯起眼睛:「你說你故意什麼?」
傅見微繼續裝無辜:「我不知道啊,耘哥,你在說什麼?」
耘哥可不是受得住這種誘惑的人,當下親他一口, 問:「這下知道了嗎?」
「不知道。」傅見微說。
好傢夥, 嘴這麼硬?薄耘急忙沖他臉上一頓親, 再問他知道了嗎。
傅見微憋著笑,愣說不知道。
這不能忍,絕對不能忍。薄耘繼續親,親得傅見微摟住了他的脖子,仰著臉,主動往他嘴上送。
這不行,明明是刑訊呢,怎麼享受上了?薄耘就起了壞心思,親著親著,突然不輕不重地隔著衣服掐了傅見微腰一下,果然傅見微始料不及,悶哼一聲,身體本能佝僂,差點兒咬到薄耘舌頭。
傅見微剛反應過來,薄耘又來撓他胳肢窩。
傅見微怕癢,笑著躲,但薄耘不依不饒,和他打鬧著把他抱到了旁邊到人腰的矮櫃上,不撓了,又湊過去吻他。
傅見微被鬧得臉上又熱又紅,又摟住了他的脖子,乖乖地讓他親。
薄耘嘴唇蹭著傅見微的脖子,聲音低啞地問:「還不知道?」
「……不知道。」傅見微說。
薄耘威脅他:「還不知道,我就給你弄出印子來了啊。」
傅見微這下子是真怕了,忙說:「別,我今天有好幾堂課。」
要是放假的話,傅見微什麼都不怕,但在學生面前還是要注意的。
薄耘其實就是嚇唬他,這會兒故意說:「戴圍巾不就好了?」
傅見微解釋:「最近降溫,教室裡、辦公室裡都開很熱的空調。」
哦豁,那就更能拿捏了。薄耘用牙輕輕叼了下傅見微的脖子肉,問:「那你現在知道了嗎?」
傅見微忙裡抽空看了眼牆上的鐘,終於認輸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