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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舒點點頭,對他直視,「三個月前,他到落鳴居尋你,見你不在便尋我說話。」
她頓了頓,「當時從二殿下的話語中,我便感覺他定是對阿硯有意見,他幫我拿到了過所,讓我成功從顯都從你身邊逃離。」
「如今我又跟著你回來了,他知道我如此執迷不悟,所以這次陷害之事便可能是對我的懲罰!」
「若我聰明靈活些,我早就該想到二殿下的不對勁!」霍景舒皺著臉,「阿硯,是我的錯」
沈青硯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脊,「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是我的不好,導致二殿下對我存在錯誤的認知,以至於傷害到你。」
「你很聰明,不然怎麼會將『悠閒閣』、『洛鮮樓』經營得如此好,你做生意的成就可都是別人如臨澤,羨慕不來的!」
『噗嗤』霍景舒被他逗笑,將頭部埋進他懷裡,呢喃,「阿硯,如果二殿下再來找我們麻煩怎麼辦?」
「二殿下如今在迦納,他的手還伸不了如此長。」沈青硯摸了摸她圓滾的肚子,「我會再派幾個護衛保護你,和肚子裡我們的孩子。」
「好。」霍景舒吸了吸鼻子,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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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霍景舒準備讓『洛鮮樓』恢復正常營業。
只是受了上次陷害之事的影響,百姓們對『洛鮮樓』始終心存隔閡,收益慘澹。
霍景舒心生一計,派了丫鬟柳月去找茶樓『悠閒閣』的說書先生,將此事大肆宣講了一遍。
顯都的百姓知道『洛鮮樓』被冤枉後,紛紛對他們這家酒樓恢復並增加了信任度,酒樓的生意慢慢又好起來。
然而,百姓對『洛鮮樓』東家的身份卻議論紛紛。
賣菜大娘:「誒你知道不?『洛鮮樓』前日出事了!聽說吃死了人,不過是被冤枉的!」
賣魚大叔聲音粗狂:「我知道!聽說『洛鮮樓』東家還是位女子!可真是了不得!我還是第一次認識經商的女子!」
「誒誒!我還聽說——『洛鮮樓』出事那日,他們東家不是打著肚子出來處理事情嘛!後來鬧到衙門去了,那東家女子還去喊了她男人到衙門給她撐腰!」路過的買魚大嬸插上一嘴。
「對對,這事我也知道!她男人好似身份挺尊貴的!」
「我有內部訊息!我當時就在衙門現場吃瓜呢!」買魚大嬸口口是道,「其實啊——『洛鮮樓』東家的真實身份不過是個妾侍!」
「那日來替她撐腰的男子便是她男人,更是定國公府的大公子!」
「國公爺?那可是大官人!」賣菜大娘吃了一驚。
「『洛鮮樓』東家好好的一位有本事的女子,竟然只是個妾侍啊?」賣魚大叔嘆氣般搖搖頭,「真是可惜。」
「你們別以為她只是個妾侍就看不起她哦!那東家好歹是開了酒樓經商之人,哪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可以相提並論、可以對比的?」
「而且,我看那日在衙門,那國公爺的大公子可寶貝他那妾侍呢!『洛鮮樓』東家在國公府定是受寵的!可真真是我們女子當中比較有本事的了!」
霍景舒戴著帷帽,在丫鬟小蓮的攙扶下剛好路過這幾位吃瓜群眾,全然將他們的話語聽於腦中。
她不禁額頭冒出黑線,看來如今關於她的流言在顯都已經傳得很厲害。
回到府中,霍景舒很想將流言之事告知沈青硯,可是他並未回府。
她坐於桌上獨自用膳,其實她有觀察到——這幾個月以來,沈青硯好似打了雞血似的開始更加認真、更加積極搞事業。
他告知過自己,如今他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在輔佐太子殿下處理政務此事上,以至於每日留在東宮的時間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