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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沈青硯一臉擔憂的模樣不由心虛,默默嘆了口氣,「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都怪我吃瓜上頭,偏要去看官兵黑衣人打架,結果自己惹禍上身」
「不過,我現在真的沒事了!」
沈青硯放開她,打量了她幾眼,吐槽:「看著確實沒事,都在喝茶吃餅了。」
霍景舒乾笑了幾聲,想到了什麼,立即蹦跳起來,從梳妝檯上拿過那封疑似黑衣人特意塞給她的信,遞給了他。
沈青硯接過信封,淡淡道:「這是什麼?」
「你不知道嗎?沈二不是去尋你了嗎?我以為他告訴你了,你趕緊開啟來看看!」語畢,霍景舒又捏起一塊餅,悄悄塞進嘴裡。
沈青硯緩緩坐下,將信封開啟,無聲的閱讀。
霍景舒忍不住分析,「雖然我看不懂這封信的內容,但今日那個黑衣人會突然挾持我,我猜他可能不是想逃跑,而是想要將他誓死保護的東西——也就是這封信,交到外人手裡,不讓官府得手!」
說完,她對他拋去了一個『我厲害吧快誇我』的眼神。
沈青硯看完後這封信的內容後,表情逐漸難看,默默陷入沉思。
見他不說話,霍景舒好奇的問道:「公子,信上說的是什麼?」
沈青硯這才緩緩望向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不知道信上的內容?」
「對啊,我剛剛都說了,我看不懂!」霍景舒攤手直言。
「為什麼看不懂?你不識字?」他狐疑道。
沈青硯想了想,也對,她曾是侯府的打雜丫鬟,不識字正常。
他突然鬆了一口氣,霍景舒不識字對她也好,知道的越多對她越危險。
這樣的話她離這個案件就越遠,離危險就越遠。
看來,他得多派點人手留在落鳴居保護她了。
那個黑衣人的同夥知道黑衣人將信封如此重要的證據留在了外人手裡,應該很快就會找上這個外人。
那時候,她便會陷入危險的境地,他這幾天晚上得留下來。
霍景舒在他沒留意的時候悄悄翻了個白眼,他怎麼能質疑自己是否會識字呢!
她原本是侯府的打雜丫鬟,不識字很正常。
加上,她現在是現代的靈魂,認識的字也是現代的簡體字好不好。
繁繁繁體字對她來說,太難了。
從思緒中回歸現實,沈青硯見她不再說話,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慰道:「沒關係,明日我讓人給你請個教書先生,到落鳴居來教你讀書識字。」
他沈青硯的女人不能不識字。
他接著道:「這幾天你便待在落鳴居好好讀書認字。晚上我都會陪你,順便檢查功課。」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霍景舒:「」
限制自由就算了,還要檢查功課!離大譜。
沈青硯陪霍景舒用完午膳後,看著她睡著了才離開落鳴居。
他對來接自己的沈三交代道:「今日起,你暫且留在落鳴居保護她。」她是誰,不言而喻。
沈三昂首,「是,屬下遵命。」
屋簷上的沈二吹著秋風,心裡樂開花,終於有人來陪自己打發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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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硯趕回了刑部,聯絡前幾天尋到的證據,開始分析關於這封信的案情。
他憶起,前些天聖上突然昭他進宮。
皇帝趙閒免了他的禮後,便開門見山:「青硯,朕命你暗中調查禮部侍郎葉輝之死的真正原由。」
禮部侍郎葉輝因私下大量販賣官窯人贓俱獲,昨日在牢裡畏罪服毒自盡了。
沈青硯愣了愣,回道:「陛下,葉輝並非畏罪自盡?」
得出如此結論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