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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泓徑直去到她的套間,敲開門的時候,卻見房間裡黑漆漆一片,他狐疑裡關門,要摸開關,夏夢聲音響起來:「別開燈!」
房間的落地窗前甚至拉著一層紗簾,窗外的斑斕霓虹被過濾得只剩影影綽綽,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這朦朧光影裡。
官泓笑著問:「你是不是買了什麼衣服要穿給我看,又不好意思開燈?」
「……」夏夢一步一步走過來,步履輕盈:「盆友,你的腦子真骯髒。」
官泓說:「不知道上回是誰讓我給她買內衣的,明天我給你帶過來?」
「閉嘴。」夏夢憋著笑,黑暗裡忽然「咔噠」一響,有束橘色的火焰亮起來,她小小的臉隨之亮起,一張臉如夢似幻。
夏夢手裡還捧著一杯小蛋糕,她將插在上面的蠟燭點燃了,亮堂堂的眼睛一點點彎起來,飽滿柔軟的嘴唇開闔著,唱道:「祝你……」
她又很快停下來,大概是被自己酸倒了,向著官泓眼睛一瞪,說:「還愣著幹嘛,過來吹蠟燭啊!」
官泓嗤地一笑,無奈地搖頭,他還想聽她一展歌喉來著。可惜小媳婦先害羞了,他只好從善如流地過去吹了,燭光熄滅前瞄了一眼那蛋糕:「哪買的,真醜!」
腰眼上便是重重一戳,夏夢毫不留情地抬腳踩在他貴得嚇人的鞋上,沉聲威脅:「你再說一遍?」
官泓自她手裡抓過杯子蛋糕,摟過她軟綿綿的身子抱了抱,一邊嘗試找她的耳後親吻廝磨,一邊嘆著氣似的說:「謝謝你能來。」
聲音低柔又醇厚,隨著呼吸,熱乎乎地撲到人身上。夏夢就知道他方才是故意逗自己的,兩手攬著他腰,說:「不要謝的,狗蛋寶寶。」
「……」官泓報復似的輕咬她耳垂,她吟哦一聲,身體如蛇般扭動起來,他更加玩似的用舌頭親狎,說:「先吃你,再吃蛋糕。」
熱帶酒店的空調總是將溫度打到低得可怕,官泓中途起來調整了一次,摸到她雙手雙腳仍舊冰涼後,索性將窗戶一併開了下來。
紗簾被吹得一次次鼓起,帶來微弱的人聲,汽車的鳴笛,像是從遙遠過去傳來的時空迴響,翻身趴在床上的夏夢有一種靈魂出竅的錯覺。
官泓與她濕淋淋地躺在一起,一隻手抱著蛋糕,一隻手插`進她細軟的頭髮,來回拂動,輕聲問:「在想什麼呢?」
夏夢抿嘴笑了笑,拉過被子纏住自己,速度很快地翻了個身。一隻手骨節分明,往官泓那裡撕了一塊蛋糕來吃。
官泓忽然很緊張地扼住她下頷,惡狠狠地說:「你幹嘛吃我的蛋糕!」
夏夢咯咯笑起來,仰著頭跟他接吻,他舌頭有力地絞動,要將她整個掏空一樣,卻只嘗到甜味的餘韻,他喘息粗噶地將她翻過來,身體漸動。
夏夢感受他存在感十足的進入,顫抖裡,安然接受自己的靈魂被再次洞穿。
喘息聲一直維持道凌晨方才輕緩下來,夏夢累得一動不能動,一手一腳搭在他身上,靜靜看他仍舊端詳著那杯蛋糕。
「學了多久做成的?」杯子已經被捂得很暖了,蛋糕要是會化大抵也被看成水了,官泓起來將它擺在桌上,說:「舒芙蕾?」
夏夢點著頭:「翻了好多書,說舒芙蕾最容易上手。騙人的,我廢了十幾個杯子,才做好這麼一個,不過味道很好,你嘗嘗嘛。」
官泓還想留著多看會兒,說:「這就是你要送我的生日禮物?」
夏夢威脅道:「你是不是覺得不太好?」
官泓笑著來親了親她,說:「面對你,我的標準總是一降再降。」
夏夢嘆聲氣:「你說起話來總是這麼的好聽。」
官泓幫她把被子蓋好,說:「快睡吧,很晚了。」
夏夢勞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