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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那可不是喜歡,她只是在收繳贓物,替歌海娜執行正義而已。
不過,那畫的可真澀,啊,不是,真好看啊。
色澤鮮艷,筆觸清晰,就連兩個人的表情都畫得十分生動形象,彷彿真的發生了一樣,如果不是她就是本人的話。
想到這,基安蒂的臉微微發紅,咳了一聲緩解自己發燙的臉頰。
而烏丸原卻沒有在意對方的怪異,只一臉地魂不守舍發呆,怏怏地回道:「沒有。」
「哎」他嘆了口氣,拿起一旁的外套,垂頭喪氣地說道:「我出去透會氣。」
走到一個寂靜偏僻的角落,烏丸原靠在牆角,眼眉低垂,默默開啟了手中的手機,下一秒各種資訊和未接電話一個個地彈了出來,全是來自萩原研二的。
也是,這個號碼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烏丸原連看都沒看,只關掉了提醒聲音,看著手機不斷震動。
隨後他又掏出自己那副組織專用的手機,「琴酒,十分鐘後組織基地,打架,速來。」
因為太過鬱悶,所以他說完連對方的反應都沒聽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餘光瞥過那部還在震動的手機,滿臉煩躁地直接開啟回道:「就當是還你那場煙花了。」
說完,他就又關掉了那部手機,手上一個用力直接捏碎了。
將手中的碎屑扔進垃圾桶,烏丸原只是冷眼看著。
他救了對方的命,就當是扯平了,之後也不會再見面了。所以這部手機也沒有再留著的必要了。
可是想想還是覺得好痛苦啊,烏丸原的眼神又一次瞥向自己的頭頂。
每看一次,都感覺像是胸口被捅了一刀。
為什麼,只是救了一個人而已,為什麼他辛辛苦苦薅了那麼久的氣運全都沒了!
現在他的頭上只有一片薄薄地接近透明的氣運之雲,厚度大概也就一個指節長,誰看了不說一句慘。
嘖,去蹭蹭琴酒。
不然過幾天,意外身亡的就是自己了。
而躺在病床上,滿身擦傷的萩原研二正緊緊攥著手機,心臟撲通撲通狂跳,等待著對方的回信。
儘管身體內的藥物已經開始作用,疲倦與睏意迅速席捲全身,上眼皮彷彿被掛上重物,下一秒就要和下眼皮貼合。但他還是強行睜著眼睛,一秒都不肯停地給對方發著訊息。
他要確定對方是否安全。
爆炸聲彷彿還響在他耳邊,向著他洶湧撲來的灼熱火焰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一股熱意向他湧來,那時候他在想什麼嗎?
後悔嗎?
當然後悔,他才剛找到南的弟弟,剛和對方成為朋友,還沒有問過對方的名字。
他的朋友,他的親人,也會很痛苦吧。
他是真切地失去過朋友的,那種痛苦他明白,只是他也不想讓他們經歷,但自己已經逃不出去了。
他默默閉上了眼睛,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抱歉。
可是,下一秒,擁抱自己的不是灼熱的火焰而是一個結實溫暖的胸膛。
他愣住了,這是誰?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但下一秒,他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想要伸手儘可能幫對方遮擋,一邊動作著還張張嘴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先被煙嗆了幾口,連著咳了幾下,才用袖子遮著嘴巴,悶聲說道:「你幹嘛?別擋著我了,趕緊走吧。」
「你是想死嗎?這麼大的火焰,你也敢衝到我面前?」萩原研二的語氣很沖。
而故意踮著腳,努力遮蓋住對方身體的烏丸原則慵懶地靠在對方的肩窩,語氣淡然地回了句,「閉嘴。」
「是你!」萩原研二頓時怔住了,但隨後湧上他心頭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