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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這次十分活躍,舉手搶答了起來,貌似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我知道,他們已經不愛了。」
顧銘搖頭。
他站在那裡,即是一道無法忽視的風景,映襯大地,英姿颯爽,像個凱旋的將軍,正在慶祝勝利的喜悅。
而被請教的二位陷入了難題,尤其是那位被呵護的妻子,她的樣子追根究底,像那年我搞一道數學題,不,比那還吃力。
「他們認錯了?」
「他們的確是舊情人。」
「可能……吵架了?」
「很和平。」
「那……有一個不行?」
「沒有那個可能。」
女士說完了她所有的猜測,卻沒能給出最準確的答案,十分地著急,這是一道簡單至極的算數題,能被難住的,只有坦誠相見的愛人。
她不解道:「那就沒別的了呀。」
男人再次重複:「只有不愛了這一種可能……」
「不,」他沒說完,就被顧銘堅定地否決了這個可能,顧銘的聲音融進了暖風裡,「他們很相愛。」
我坐在馬背,俯視著顧銘,他險勝的嘴臉真夠得意,而我正在鄙視他,鄙視他的問題,鄙視他的自詡。
馬蹄聲起,抓緊手裡的韁繩,我不在跟他互相較量,玩這麼幼稚的把戲,我在想,我好不容易來一次馬場,不管會不會摔倒,跑起來才是意義。
第40章 只是喜歡
童妗要過生日了。
可是她並不願意被人提起,連她的生日也是我不小心聽到的,護士們在一邊閒談,我給我媽洗水果時收到了這麼一條資訊。
我把這件事分享給了我媽,她老人家自然激動,說這種事怎麼能聽人家談起才知道,讓我牢牢記住童妗的生日不許忘,我說:「我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還記別人的?」
我媽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27號27號,怎麼記不住的?」
「幾月?」
「6月。」
我讓她拉倒,上次問還說是1月,哪跟哪。
我媽說她對不起我,一個人又鬱鬱寡歡了,誰讓她記住了,我也沒在意,她自己的受難日自己都不記得,我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
「4月18日,記住了。」我說。
我媽說:「真的?」
我道:「身份證上的。」
我媽說可信,默默地背誦了起來。
她不記得很正常,她以前沒那麼愛我。
雖然現在也不一定是真心愛我。
「栩栩怎麼還不來?妗妗沒跟你說嗎?」我媽想她閨女了,但她閨女就沒那個意願,這可真是鬧人,是我不樂意帶她來嗎?
「她前兩天學校活動,排練呢。」
「總該會放假吧,她現在住在哪?學校?休息日也不回家?」我媽著急了,有段日子沒見了,仔細算算快一個月了。
「住在家,這周我給你問問。」
「可不要再蒙我,你告訴她,再不來就見不到她媽了,沒幾天活頭了也不樂意見,非要等到我下葬嗎?」她的血壓高了,說話也開始大喘氣,心率的跳動都顯示在螢幕上,我看了一眼,讓她安下心。
「行了,明天吧,我帶她來見你。」我投降了。
我媽還在沉默不語,著實傷心了,我把蘋果遞給她,她也不樂意吃,發話要麼溫知栩來看她,要麼我原地和童妗結婚,操,童妗招惹誰了?
我說:「您放心,明天見不到她我原地和童妗結婚。」
聽我這麼一說,她才開心了,跟個小孩一樣,要人哄,把蘋果接過去,解氣地咬了一口,童妗正好進來,我媽忙招呼她,變臉的本事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