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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鈞站了起來,走向了溫宣魚,他本來生得極為俊美,走得近了,卻叫人生出陣陣寒意。溫宣魚一下推開他站了起來,卻被他一手扣住了手腕,一個轉身,溫宣魚坐在了太師椅上,退無可退。
他的目光逼近。
「我只是想要四小姐確認一件事。」
此時外面的巷子已有了激烈的打鬥聲,但慕容鈞頭也沒有回。
他的手上有一個小小的木雕,那是小令雕刻的,溫宣魚的模樣。
「我想知道——」她到底能不能讓他生出應有的興趣。
他的手按在溫宣魚的肩上,她的身體幾乎本能就開始顫抖,她當然知道,慕容鈞想要確認什麼,她也知道慕容鈞的心病是什麼。
慕容家的人無論男女,向來生得美麗動人,當年先帝尚在的時候,年少的慕容鈞進宮見姑母,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卻不料遇見了喝醉的先帝,被當做了慕容家的女眷,這一場意外,讓年少的慕容鈞身心重創。
後來,先帝遍宮尋找當日那個仙子一般的宮娥不著,還頗為遺憾,以為是黃粱春秋一夢。
而自從宮中回來後,慕容鈞便性情大變,越發陰沉。
上一世,慕容鈞第一次見溫宣魚是她被父親處罰執行了家法的時候,那時溫宣魚因為犯錯跪在院中,鞭子落下,她滿背是血,咬著唇忍耐,他看著那張艶麗而脆弱的臉,看完了整個過程,然後便向溫二提出,他要娶她。
溫宣魚一直知道慕容鈞的病。
慕容鈞對她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一種病態的慾望。
火牆讓房間裡的溫度緩緩升高,空氣中有種淡淡的異香。慕容鈞的手沿著她的肩緩緩伸向她纖細的脖頸,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吹拂在他手背,有一種細細密密的酥麻感。
他突然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疼得她輕呼一聲,漂亮的桃花眼看著溫宣魚的眼睛,緩緩靠近。
咫尺之中,溫宣魚一下說了出來:「那日是我二哥的藥。」
慕容鈞微微一怔,溫宣魚看著他,看起來驚慌卻又無比清晰:「那日在溫家,慕容公子的馬突然……欺負了萬公子的馬,是因為我二哥的藥——從寶華樓拿的藥。父親很生氣,知道茶水也被下了藥,將二哥禁足在家……除了這件事,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們沒有瞞公子的了。」
慕容鈞聞言一瞬面色變了又變,他幾乎剎那明白了溫宣魚的話。
竟然是這樣……
他當日的反應竟然是因為……這個嗎?
難怪他之後面對那些女人仍然……
他幾乎狐疑看著眼前的溫宣魚,就在這時,只聽外面的院落砰的一聲,是門被踢開了。
有短暫的喧譁聲由遠而近。
萬淼的聲音響起。
慕容鈞沒有回頭,他聽見了萬淼的聲音一瞬,幾乎惡趣味笑了笑,向溫宣魚道:「萬淼這個人和我不一樣,他為人有潔癖,盥濯不離手,不能容忍女子的任何不潔,實在無趣又偽善。四小姐替我解開了一個疑惑。那我也送四小姐一份回禮如何?」
溫宣魚不太明白他的話。
下一秒,慕容鈞忽然低下頭來,他冰冷的唇猝不及防落在她的唇上,溫宣魚掙紮起來,他的手輕輕一抓,扣住了她的手腕。
本來只是惡趣味的一吻,觸碰到少女柔軟的唇的一瞬,慕容鈞卻只覺指尖一麻,唇邊的痛伴隨著前所未有的感覺攪動他的情緒。
……不,並不是藥物的作用。
和什麼藥物無關。
彷彿頭皮忽然遲緩了一下。
他感受到少女的掙扎,但這掙扎卻激起了某種更深的慾望。
直到一拳落在他臉上,慕容鈞退開兩步,溫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