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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鬢髮有些散亂,衣服也有些凌亂,她眨了眨眼,只看著他笑。
眼前人嘴角輕輕彎起,眸中亮的驚人的模樣,實在是……叫他心悅至極。
晉尤心下溢滿歡喜,輕輕攬她入懷,看了眼她粉面含笑的模樣,試探著靠近。
明明是親的那個人,他卻比被親的還要羞澀。
「……別,」白池喉中逸出一聲笑,輕輕推他,「癢。」
瞧見她微微攏起的眉心,晉尤呼吸一窒,心都要化了,「好,不親了。」
他垂首瞧去,只見她笑容艷的有些晃眼。
「我難受。」白池有些委屈,酒勁兒此時慢慢上來了,她頭暈的厲害,忍不住晃了晃。
「晉尤,我頭暈——」
晉尤輕哼了聲,心中甜蜜又酸澀,他故作,「誰讓你喝那麼多酒。」
他抱著白池,眸子發亮,面上笑意盈盈。
罷了。
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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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尤躺在床上,卻是有些難眠,他一閉上眼,腦海里浮現的就是白池的模樣。
她笑起來的模樣,她輕聲斥責他的模樣,還有今生初見時,她一手執劍,一手朝他伸來的模樣。
不知怎地,晉尤又想起了前世。
她死以後的日子。
他日日獨活,只覺時時刻刻都在煎熬中。
晉尤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索性起了身,披上薄衣走到窗邊,吹一吹涼風。
夜已深。
他倚在窗旁,痴痴地瞧著她的臥房。
她此時在幹嘛呢?想必,已經睡下了吧,畢竟方才便困的睜不開眼了。
晉尤垂眸看著水中月影,心下燥熱漸消,忽然沒來由的升騰起了不安。
今晚的一切的一切,太不真實了,彷彿不過是一場幻夢。
他思來想去,始終是為了她的冷落而意難平。她赴宴時,他枯坐樹下想了許久,最後打算先暫時逃離她身邊。免得什麼時候實在忍不住,被心中的惡念支使,做出會讓她恨他的事兒來。
晉尤在衫棠樹下等了許久,從月升等到了夜深,只為再看她一眼,便偷偷離去。
只一眼,一眼便好。
誰知她竟是看也未看他,就往房中去。晉尤氣急之下,這才拉住了她。
她不是不喜他麼,她不是冷落他麼,她不是遠離他麼。晉尤報復似地將她摟到了懷中,滿含惡意地想。
這是他前世今生以來,唯一做的最出格的一次。
他料想過她會推開他,料想過她會斥責他,但著實沒想過她會……
親他。
晉尤眸中失神,痴痴地望著她的臥房。
「篤篤——」
窗邊忽然被敲響。
晉尤眸色一冷,面色漸沉。
嘶啞聲音憑空響起,「殿下,滄洲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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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從床榻上慢慢坐起身。
「嘶——」
她忍不住揉了揉額頭,眉心微微擰起。
她緩了緩,額間疼意漸消,這才睜開眼。
陽光自房門外照了進來,瞧著已是日上三竿。
白池動作一頓,有些羞赧。
日後還是少貪些酒吧,她輕輕嘆了口氣。
她宿醉一場,醒來只覺口乾舌燥,忍不住坐到桌前,提起壺倒了杯茶水。
一飲而盡後,這才感覺好了些許。
昨日薊順宴上所說之事,似是可行,白池捧著茶水垂眸沉思。
就是,還需要做些準備。她想到黑貓近日來連日嗜睡,如今更是不出的反常之舉,不免有些憂心。
也罷,那便趁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