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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

白燃對她禮貌地點點頭，轉身向房間內走去。

二人在桌前坐下，白燃倒了杯水，輕輕放到李琳面前。

李琳捧著水，心情激盪之下，薄薄的嘴唇顫抖著，看著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大女兒。

大眼睛，長睫毛，高鼻樑……這她所熟悉的面容，是她曾經看了十幾年的。

她還清楚地記得，大女兒剛出生時皺巴巴的、哭得通紅的小臉；

記得大女兒一週歲生日時，白瓷般的小臉，和笑起來彎彎的眼睛；

記得大女兒第一次開口叫媽媽時，軟綿綿的，帶著奶香的腔調……

可她缺席了女兒的十二歲以後，缺席了女兒最重要的青春期……

看著亭亭玉立，已經長得和她一般高的大女兒，李琳的聲音不由顫抖了：

「燃燃，你……你怨媽媽嗎？」

作者有話說：

第39章 19k媽媽，

「怨。」

白燃平淡地說, 這是原身的態度。

李琳渾身一僵。

她的確對不起女兒們，在明知白志昌是個人渣的情況下，自己倉皇離開, 卻讓女兒們繼續受磋磨……

「你知道嗎，『我』吃過安眠藥, 差點就死了。」

白燃以冷靜的表情, 說著曾經發生的事情。

原身的確是「差點就死了」。

若非原身和白燃同時發生奇遇，原身在服藥當天意識就會徹底消散，並不會等到站在芭蕾舞臺, 光芒萬丈的那一天。

安眠藥？！李琳瞬間淚如泉湧：

「燃燃, 媽媽對不起你！……媽媽離婚後生理和心理都出現了問題，住了好久的院……」

白燃沒有說話, 只是給她遞了紙巾過去。

原身對母親的感情很複雜, 既有對母親拋棄自己的埋怨, 還有因從前點滴相處而養成的深厚依戀。

白燃心中嘆息, 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個家庭, 李琳也不容易。

李琳接過紙巾, 擦著眼淚, 在淚眼中小心看著女兒。

白燃這個態度不算很好, 但也說不上差，沒有她想像中的歇斯底里, 或者冷漠不言。

來都來了……李琳鼓起勇氣，懇求地看著大女兒：

「燃燃, 媽媽知道對不起你們……但現在曦曦還小, 你們兩個女孩子單獨住, 總歸讓我不放心, 萬一被壞人盯上怎麼辦？」

對上白燃瞭然的眼神, 李琳重又低下了頭，吞吞吐吐道：

「所以……所以我想……和你們住一起。」

白志昌的監護人身份被剝奪後，李琳是最合適的監護人。

但是否同意更換監護人，也要徵詢被監護人的意見。

「好。」

白燃卻是答應了，顯然早就做好了考量。

李琳本來沒抱多大希望，只是試探地提出，沒想到聽到了這個答案。

她心中百感交集，情不自禁地握住白燃的手：

「燃燃，你還願意和媽媽住，媽媽真的很開心……」

白燃垂著眸子，看著女人不再年輕，卻如原身記憶中一般溫暖的手，輕聲說：

「曦曦很想你。」

年幼的白曦並不懂得成年人間的愛恨，她才出生沒多久母親就走了，在父親處絲毫得不到溫情。

雖然現在活潑了很多，但有時候白曦晚上會被噩夢驚醒，哭著喊媽媽。

白燃心智早熟而冷淡，但她希望讓白曦做一個幸福的，無憂無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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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組各組別比完後，就是大眾組的比賽。

紀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