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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須不是一般人啊!
記者覺得今天的報導有著落了,興奮追問:
「請問是哪位選手呢?國內還是國外?」
喻飛白沉默了一下,卻是道:
「抱歉,我不想打擾到她。」
喻飛白為國爭光,受人尊重,記者雖然遺憾,也沒有窮追不捨:
「理解理解。那飛白有沒有想和ta說的話呢?」
這個麼……
喻飛白沉吟了一下,對著鏡頭認真地說:
「希望以後有交流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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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女子單人滑比賽,青年組精英賽。
像之前的男單一樣,女單精英賽裡的參賽者,基本被省隊隊員承包了。
——他們分散在各自的俱樂部參加區級比賽,最後在省級大賽匯合。
首先比試的是短節目,這不要求太高的技術,但省隊的水平放在那,女單選手們出了不少高階三週跳。
今天喻飛白不來,場上出現了少許空位。但留下的觀眾們能看見這些三週跳,也覺得不虛此行,非常高興地鼓掌。
吳教練和周教練這對老朋友,依然站在場邊看比賽。
看著又一個女選手完美謝幕,周教練問道:
「老吳,你們省隊女孩子,這次比賽能出3a的難度嗎?」
吳教練搖頭苦笑:
「哪有啊!柳新月倒是可以,但她舊傷復發,最近參加不了比賽。
「其他孩子們還都沒成功過呢。畢竟這可是3a,實際轉體三週半的難度啊。」
想到白燃也要來比賽,還有白燃初見時「能解鎖全部三週跳」的豪言壯語,周教練心裡一動:
「要是這次比賽裡,有其他女單能出3a,你們省隊肯定想把人招進來吧?」
吳教練呵呵道:
「那還用說?但凡你說的能成真——我求也要把這寶貝求到省隊裡啊!」
他們聊天的功夫,又一個選手上場了。
不同以往,全場發出低低的讚嘆聲。
周教練心中疑惑,抬起頭看過去,只見上場的這位選手正是白燃。
白燃的模樣好,周教練一直是知道的。今天她穿了一身特別的考斯騰,整個人更是引人注目。
這件考斯特模仿了漢服樣式,象牙白的上衣是交領右衽的構造,薄紗的兩袖並非貼身,而是輕盈地敞著口,隱約可見其下雪白的藕臂。
裙擺則從象牙色過渡為藕粉色,柔嫩得像是蘸水荷花,大大小小的水鑽鑲嵌其上,如同點點剔透的水滴。
白燃滑到冰場正中央站定,微微低頭,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這姑娘的考斯騰一直很漂亮啊。」
吳教練感慨。
周教練奇道:
「你認識她?」
周教練雖然有心引薦,但白燃目前還沒出成績,他還從未對吳教練提起過她。
「我看過影片,她初賽把我們省隊的姑娘贏了。」吳教練說,「可惜優美有餘,技術不足,沒有高階的跳躍。」
說話間,白燃開始了她的短節目。
她選的是一首古箏曲,《荷花頌》,不如十大名曲那樣有名,但也頗為清澈悠揚。
讓人想起江南小鎮叮咚的溪水,與婉約的蓮花。
剛開始是一段步法,白燃延續了自己的風格,編入了大量的搖滾步和交叉步。
搖滾步很像模特走臺步的步法,普通人上來就是左腳絆右腳,但白燃的步法自然是行雲流水。
像是小荷含露,迎風輕顫,婀娜多姿。
步法過後,白燃加快了速度,意圖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