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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慕北鳴一抬頭看著面前這麼多人齊刷刷的看著他,吃了一驚,手裡的東西就滾落在地上了。
眾人看過去,竟然是兩個裹著泥巴的竹筍!
兩個人都是一身你,腳上手上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板。
「你們?」陸天嘯疑惑的看著兩個人。
「名琦說他院子裡的竹子大概因為暖和,筍子似乎要出了,我們就去挖幾個筍子吃,你們知道的,我就好這個,一時沒有忍住!」慕北鳴一邊說著,一邊探頭看著。
陸天嘯往旁邊讓了一下,慕北鳴一眼看到吊著的小廝,撲通一聲臉色慘白的坐在地上。。
「這,這是怎麼了?」整個人都嚇得哆嗦起來。
相比較慕北亭和慕北燕的淡定,慕北鳴的小家子氣一覽無餘!
「府裡有人毒殺景世子和盛世子,這個小廝是送茶的人!被人吊死在這裡!」陸天嘯皺著眉頭說!
「景世子和盛世子沒事吧,什麼人這麼歹毒!」慕北鳴皺著眉頭,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還是有些軟的扶著身旁的樹。
「沒事!」
有錦衣衛匆匆去了,匆匆回來,慕北鳴和靳名琦果然一直在挖竹筍,很多人看到。
線索到這裡就斷了,再查也沒有什麼頭緒,今日出入府裡的人較多,小廝和誰接觸過,不得而知!
「盛世子醒了!」藥童匆匆來報。
第89章 景廷竟然背著盛長歌
景廷的目光掃過慕北鳴,和一眾公子小姐,轉身往回走。
到亭子邊的時候,就發現上盛長歌坐在亭子外的一塊石頭上。
臨時換的衣服,不是大紅,是月白,她坐在紅梅盛開的樹下,靜靜的抬頭看著滿樹的梅花。
她的臉慘白,眸子漆黑,嘴角依舊微微勾起。
剛剛的生死攸關,似乎並沒有在她的心裡留下什麼痕跡一般。。
景廷甚至感覺,盛長歌活得有點沒心沒肺的,對別人是這樣,對自己更是如此。
差點就和閻王爺喝茶了,還有心情看梅花?
似乎聽到聲音,盛長歌回頭看著景廷,眉眼彎彎的笑了:「回家吧,這裡有點悶!」
這算是景廷聽過的,盛長歌說得最正常的話了,沒有嬉皮笑臉,就是淡淡的一句。
不知為何,景廷心裡卻是一動,微酸。
想來盛長歌也不過十四歲,父母俱亡,唯一的親人遠赴戰場,自己三番五次生死邊緣徘徊。
他們這樣的人家,他們這樣的人,活著都是一件格外奢侈的事情。
第一次,景廷意識到,不管自己怎麼優秀,不管盛長歌怎麼紈絝,他們其實是一樣的人。
而盛長歌,還是一個孩子!
「可以走嗎?」景廷問,查下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對方謀劃已久,若不是速度快,那個小廝估計都不會留在府裡!
盛長歌苦笑一下:「有點困難,渾身都疼!」
繼而歪著頭,笑得燦爛:「不然,你可憐可憐我,揹我走!」
盛長歌想,景廷定然凶神惡煞的不能答應,她渾身還是濕乎乎的,充滿血腥氣,還有池塘裡水的腥氣。
景廷是個有潔癖的,三尺之內不能有人,剛剛那般按著自己,已經是極限了吧!
所以,當景廷在她的面前蹲下,等她趴到背上的時候。。
盛長歌完全愣住了,這,這是什麼詭異情況?
景廷怎麼就願意了?他的潔癖呢,他的高潔呢,他的三尺之內不允許人靠近呢?
難道?
盛長歌立刻回頭衝著亭子邊蹲著的老頭叫喊:「陸老頭,我是不是快死了?」
陸院使和景廷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