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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子沒有拒絕的理由,寧月的目的自然達成了。看到任務堂高高懸起的高功勳任務當然是接接接,只要寧月接下,於百里全部開綠燈。
這下子蘇州府周邊的山賊惡霸算是遭了殃,換做天幕府出手,他們到江湖上這麼一哭估計還能博取到一些同情。但江南四公子替天行道而且證據確鑿武林中也只有拍手稱快的還沒有誰出來說風言風語的。
名聲好無論出於什麼目的做什麼事別人都會往好的方向想。半年來,四大公子的名頭在江南道一時無兩,哪怕他們的腰間已經鼓的塞不下了,人們依舊認為他們剛正無私,依舊認為他們乃俠之典範!幾乎三天兩頭傳出哪個山寨被蕩平,哪個大盜授首,根本沒人追究那些驚人的財富去了哪裡。
長亭外,古道邊!也許還有枯藤老樹昏鴉!
一個寂寞的刀客慢慢的向長亭走來。刀客看起來已經走了很多路,所以他的身形非常的狼狽。但是,刀客的眼神異常的銳利,如鷹一般掃視著周圍一切的風吹草動。
這是一個兇悍的刀客,臉上的刀疤毀掉了他原本所有的俊美,瘸著一條腿艱難的走著。在瘸腿的腳跟處,每一步都能在沙土上點上幾點殷紅的梅花。
他的手,緊緊的握著腰間那把破爛的刀,無時無刻都在做著出刀的準備。那把刀真的很爛,就是一塊破布包裹著刀柄,然後用一條破棉襖的袖子包裹著刀刃。
突然,刀客停住了腳步凝視遠方。瘸掉的左腿微微的顫抖,耳朵不斷的抽動。猛然轉身,刀客側過臉望向路邊的山坡因為在那裡,刀客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琴聲。
「你們追殺了三天三夜,還不打算放過我麼?」刀客似乎在喃喃自語,又似乎在質問蒼天。
「我們放過了你,被你姦殺而死的三十六個冤魂怎麼辦?誰來放過他們?」聲音很輕,像是在回答。身邊的亭臺頂上,一個雪白的身影毫無徵兆的突然間出現。
餘浪依舊手執摺扇,只不過原本的紙扇被他換成了沉香木,就連扇面也被換成了天蠶絲,以前只為騷包裝逼的摺扇如今已成了貨真價實的兵器。
「踏月公子的輕功果然獨步天下,我用血遁大法一去十里都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追上我!看來你們是不殺我誓不罷休了?」
「江南四公子的輕功都不錯!」餘浪淡淡一笑,三道身影突然的毫無徵兆的出現將刀客牢牢的圍在中間。
「嗯?四個?既然撫琴公子在此,那麼在那彈琴的是誰?」刀客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在山腰彈琴的人很可怕甚至可能比四公子加起來還要可怕。
「我們的一個朋友,替我們助興的!」鶴蘭山冷酷地說道。
在寧月有心結交下,鶴蘭山與寧月一開始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所以鶴蘭山在說朋友的時候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好好好——既然你們非要取我性命,那就別怪我拉幾個墊背的了!」說著,手中的刀光一寒包裹著刀刃的破棉襖瞬間破碎化成漫天的蝴蝶。
黑氣瀰漫,彷彿燒火升騰的黑煙眨眼間將刀客的身影籠罩。這個場景,是四人追殺他三天以來第一次見到。也許也是他自信能拉兩個墊背的依仗。
「不好,這是魔功!想不到玄陰教消聲滅跡五十年竟然又嶄露頭角了——」餘浪大驚失色連忙提醒道。
「大家一起出手!」沈青一聲說著,雙指並劍一道純陽指力激射而出。餘浪身影翻飛,無數道腿影鋪天蓋地的向黑霧踢去。在腿影中間,一道炙熱的劍氣連線天地,劍氣狠狠的撞向黑霧。
黑霧急轉,彷彿遊龍飛舞。餘浪三人的攻擊撞在黑霧上被飛速的浸透腐蝕,並非三人的攻擊不強,實在是刀客的魔功太過於霸道。
「魔臨天下——」刀客暴喝一聲,周身的黑霧突然間爆開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