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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這身裝扮,你覺得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別說你一個未入級的幫派,就是九級宗門膽敢這樣做也得問問大周律法答不答應!」寧月毫不勢弱一步一步的向齊長老逼近。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放屁,你何德何能膽敢定人生死?殺人償命此乃大周律令,但也需縣令大人府臺大人親省判決,神農幫算什麼東西膽敢代替大周律法?」寧月沒等齊長老說完便破口大罵打斷道。
先聲奪人搶佔道德制高點,這種技巧豈是這群土包所能明白的?所以被寧月的一通搶白,直接將神農幫的齊長老擠兌到了角落裡張口無言。
「混帳,一個小小的衙役膽敢這麼和齊長老說話?」被寧月逼退的兩弟子這時才從方才的打擊中回神,聽到寧月的話瞬間臉色變得鐵青。
他們從小的教育裡就是能動手儘量別動嘴,論罵架就是整個神農幫綁一起也未必是寧月的對手。所以兩弟子見齊長老啞口無言之後不約而同的擼起袖子向寧月打來。
寧月剛剛將小擒拿手練到小成正手癢著,見到兩弟子伸手打來也是心中一喜。神農幫是不入流的幫派,就是他們的幫主長老也不過是後天境界。至於門下弟子,能有一兩個踏入後天已經了不得了,大多數人比起普通人也是多了些武功招式。
面對打向面門的一拳,寧月不閃不避,正當神農幫弟子臉上勾起笑容的時候,寧月才不慌不忙的一把握住他的拳頭用力一扭。
神農幫弟子的笑容還在臉上綻放,但下一秒卻已經惶恐的臉色煞白。被寧月抓住拳頭不可怕,可怕的是寧月練得是小擒拿手,更可怕的是寧月在制服拳頭的瞬間使出的分筋錯骨手。
一息之間,最先攻到寧月跟前的神農幫弟子被打倒在地,而且分筋錯骨手一出再無反抗能力。寧月臉色淡然身形一閃,眨眼間來到第二個神農幫弟子身側,故技重施的將另一個弟子打倒在地。
跨過地上握著手臂痛哼的兩個神農幫弟子,寧月滿面春風的向齊長老走去,「若你們神農幫入了天幕府的籍,那我還真的不好多管閒事。但是,你們雖然自稱江湖勢力但卻還是我吳縣戶頭,那麼你們的所作所為我責無旁貸。既然說周濟藥鋪治死了人,那也該一紙狀紙將周濟藥鋪告向公堂,在此私設私刑是欺我衙差院的刀不利麼?」
齊長老臉色陰晴不定,他們一直自認為是江湖幫派,甚至在吳縣郊外立了山頭。但是,這江湖不是你說是就是的。天下宗派必須到天幕府註冊,只有符合條件的才能算為合法的門派宗門。像神農幫這種只有百來號人,最強的高手也不過後天五重境界的幫派,連一級都評不上。
齊長老臉色陰鬱,看著越來越近的寧月眼神中殺意一閃而過。這樣的變故雖然瞬間即逝,但寧月還是精準的捕捉到了。以前是警察,對於透過臉色眼神來判斷對方心理活動很有經驗,所以瞬間寧月就猜到了齊長老對自己動了殺機。
寧月心底一慌,想不到自己祭出了大周律法都不能將他們的鎮住。寧月可以一招秒殺神農幫弟子,但對神農幫的長老他卻沒有絲毫把握。何止是沒把握,他現在只不過肉體力量強悍但神農幫長老必定是有內功傍身的。
「齊長老,你是需要天幕府介入……還是跟我去縣衙由縣令大人裁決?」寧月故意將天幕府三個字咬的格外重,就是要提醒齊長老不許亂來。當街殺人,殺的還是公門衙役,天幕府不會不管不會不出手。
「無論是天幕府還是縣衙,我神農幫的確得罪不起。但你一個小小的衙役,老夫還是可以隨手了結了!」說著飛身一掌帶著炙熱的火焰向寧月的胸膛印去。
「我是……我靠!」寧月正想報出名號,但對方掌中的火焰卻比寧月想像的中的更快,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火焰組成的手掌就已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