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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這姑娘是我沒保護好,我欠考慮了,汪董是什麼樣的老狐狸,我打了幾年的交道,差不多明白了一些,但我沒想到他侄子能混帳到這個地步。
無恥。
我出去找人的時候,就看到對面的一個房門緊閉,走過去隨手敲了兩下,眼角餘光能瞥視到旁邊服務員緊張的眼神,裡面剛剛還有的交談時戛然而止,我微微笑了一聲,後退一步進而猛地一腳踹在了門上。
這一腳用力很大,將這門直接踹開,包廂裡的人嚇得立刻站了起來。
兩個慫包穿著t恤,死死盯著我看,我問其中一個人:「汪成是吧?」
被我指的的人吞嚥了一下口水,我沖他找找手道;「過來。」
他不肯,我嘆了口氣,那隻能我自己過去了。
……
出包廂的時候,順手把碎掉的酒瓶扔在了地上,掌心被玻璃碎片劃破了兩道,傷口不深,娛樂會所的負責人見狀也有些為難,我指著他們說道:「等他們醒了,讓他們自己選擇要不要報警,我等著他們。」
而後回了小朱所在的包廂,將人帶走了。
小朱坐在車裡,車裡的溫度剛好適宜,這姑娘可能是餓了,我就帶她去吃了一點餛飩暖暖胃,她跟我說,她晚上聚餐結束後準備回去,結果就遇到了汪成,汪成給她下了藥,等她醒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
她沒有被傷害,但如果我再遲一點,就不一定了。
我點了根煙坐著,掌心的血有些凝固,只是袖口還能看得出被染得猩紅,怎麼說呢,我不太想放過汪成。
但是我知道,小朱也不想報警,可如果不把汪成送進去,就太便宜他了。
「老闆,我快結婚了。」小朱抹了把臉,她笑著說:「我知道他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怎麼樣,但是我怕他衝動,我怕他出事,我怕……很多流言蜚語,即便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也許……在別人眼裡,解釋都是一種錯誤。」
「老闆,我給你添麻煩了。」小朱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沒有,你什麼都沒有做。」我對這姑娘是愧疚的,如果我沒給她安排去處理這些事情,如果我最近一直在公司,也許就沒今晚的事兒了。
「老闆,能保密嗎?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看著我。
「當然能,可以的。」我告訴她。
把她送回去的時候,我又回了一趟娛樂會所,這兩人清醒了,嚷嚷著要報警,我隨便他們,但我要做的就是把今晚的事情,讓他們吞進去,爛在肚子裡,什麼都不準提起。
我還要把他們送到監獄裡,但罪行……他們錯的不止這一處。
汪董這老狐狸找我是遲早的事情,這件事剛出,老東西就打電話到我這裡了,好言好語地說要跟我吃吃飯,聊聊天。
笑話,早幹什麼去了,現在倒是想起來找我。
老東西的算盤打得哐當響,想要各退一步,讓他侄子跟我道個歉,跟小朱道個歉,然後我就放過他,這件事情就此揭過,要不怎麼說他算盤打得響呢,真是半分錢都不損失。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麼,真他媽有毛病,小朱不想計較這事兒,不代表這小子能不進去待著。
傻逼垃圾東西,草了。
陸橋來找我的時候,我剛好從醫院出來,把昨晚的傷口處理了一下,裹了一層紗布,但那兩垃圾還在病房裡,頭包裹了起來,全身每一個好地兒。
醫生倒是謹慎地問了他們是不是被人打了,這倆對視了一眼,也慫了,有錯在先不敢吭聲,生怕把他倆扔牢裡去,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醫生說他們兩個骨折了幾處,肋骨斷了兩根,頭部腦震盪,全身軟組織挫傷,外加一些外傷……最後開了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