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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事情一直都不需要我們操心,高中的時候在學校兼職,做過很多事情。從來不會開口問我們要錢買自己喜歡的東西。」
「她手裡只要有夠吃一頓飯的錢就不會在這一頓開口問我們要。」
「工作了也是報喜不報憂,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也不和我們說,怕我們聽了會不開心會擔心她。」
「你說這麼好的孩子我們能不心疼嗎?」
許幾聞覺得嗓子哽住了,鼻子酸酸的:「那你們怎麼……」
「害,你不懂啊。」季大勇拍了拍許幾聞肩膀。
「我和曉曉媽媽是父母,曉曉有事了我們首先要能撐住,我們如果此曉曉還著急那她會更害怕。」
「對於我,就是覺得生老病死是人必須經歷,要看開一點,總會有奇蹟發生。至於曉曉媽媽,你看她是不是特別沒有情緒,她就說太理性了,其實她對曉曉一點也不此我少。」
許幾聞覺得手上一疼,低頭發現是煙燃盡,燙到手了。
「你們很開明。」 許幾聞把菸頭扔進垃圾桶。
「我們把孩子帶到世界上,就是為了讓她有自己精彩的一生,孩子屬於父母也不屬於父母。養大他們父母的職責就盡到了。以後的生活都是自己的。」
說完季大勇笑了下:「我就是個俗人,我和曉曉媽媽也沒太高學歷,做的都是體力活,有些時候的想法可能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我們就想著,人嘛,活著的時候就瀟瀟灑灑好好活著,死了就乾乾淨淨坦坦蕩蕩的走。」
許幾聞沒有聽過那個父母的想法是這樣的,季大勇和楊麗娟不愛季曉嗎?他們愛,只不過是用一種最灑脫的方式面對自己面臨死亡的孩子。
「沒有,你們很灑脫。」
季大勇把煙熄滅扔進垃圾桶,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今天你也辛苦了,趕緊回去休息吧,這裡我和你阿姨看著就行。」
許幾聞點點頭,走出醫院。
第二天許幾聞一大早買了早飯就往醫院跑,剛到醫院門口就看見宋年年從一輛吉普車上下來。
「許幾聞。」
宋年年喊住許幾聞。
「曉曉是怎麼回事,我昨天給她發資訊沒回,給叔叔打了電話才知道她住院了。」
「就是挺嚴重的病,我們也是剛知道。」
兩個人往醫院裡走,宋年年看著樓層牌:「怎麼往血液科跑,曉曉什麼病?」
「急性白血病。」
宋年年蒙了,曉曉平時這麼健康,怎麼就得了這麼嚴重的病。
「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早和我說,如果昨天我沒打電話你們是不是還要一直瞞著我。」
宋年年現在氣的想打人。
「最近事情太多了,曉曉情緒一直不好,就沒來的及。」
剛好三十二點
兩個人到病房裡季曉正靠在床上發呆,季大勇坐在床邊給季曉削蘋果。
「哎,你們來啦,正好,你們看著曉曉,我去找曉曉媽媽去。」
季大勇把削到一半的蘋果和水果刀塞進許幾聞手裡。
「阿姨去哪了?」
季大勇笑了下:「剛才和曉曉吵了一架,出去溜達去了。年年你多陪曉曉說說話,她現在就是一隻沉默的鵪鶉,誰也不理。」
宋年年臉上滑下兩條黑線,這,,,怎麼感覺跟沒事人一樣。
季大勇走了,宋年年生氣的把包往床上一扔,瞪著季曉。
「季曉,你現在本事大了是吧,有事情也不說,如果我昨天沒有打電話是不是你要一直瞞著我?」
季曉看著宋年年就輕聲喊了一聲:「年姐。」
宋年年一下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本來生著氣也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