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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田博文看著眼前的金髮教主,心裡的嫉妒都快把他的理智燒光了。
賀沢誠不知道自昨晚過後自己的變化有多大,今天一路走來有不少教眾駐足看著自己他也沒在意,他只想儘快完成工作回去休息。
而在八田博文和一干教眾眼中,金髮少年神色慵懶,抬眼低眉間全是一種初承雨露的風情,和以前清澈昳麗的感覺完全不同,彷彿有誰迫使這花緩緩盛開了。
他們昨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八田博文心中嫉妒地尖叫,同時對賀沢誠也越發刁鑽了。
賀沢誠終於不耐煩了。他輕輕蹙起眉,然後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黑袍上的褶皺,走到了八田博文身前,不贊同地看著他。
八田博文一下子住了嘴,呼吸急促地看著身前雪白的足襪還有繡有銀紋的白袴,一陣心旌搖曳,他急急地抬起頭,又看到金髮金瞳頭戴小黑冠的少年正一臉不悅,抿著那微腫的紅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八田博文的心臟鼓動地更加厲害了,撞得他胸腔都微微發疼起來。
天哪!八田博文想,我還是覬覦他,尤其是他這種高高在上卻容貌秀麗的樣子,還是想征服他、駕馭他。
賀沢誠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不悅道:「八田先生,就算你喜歡夏油君,也不用一個勁兒地刁難我吧?」
「這也……」賀沢誠想了想,勉強地形容到,「太過分了!」
然後猝不及防就被八田博文給推倒了。
賀沢誠一臉懵逼。
為了接待這個沒完沒了拖時間的客人,他們已經由通常接待客人的大廳裡轉到了私密一些的靜室裡。
靜室裡沒有教眾服侍,教眾們也不擔心教主出事,他們對自己教主的實力十分自信。
這就導致了八田博文熱血上頭後的猖狂。
不過賀沢誠也不害怕,他可是術師。正當他打算使用藤蔓把這個混蛋客人給拉開的時候,靜室的門被「嘭」的一聲撞開了。
「誠!」一個半扎著丸子頭、有著奇怪劉海的男人沖了進來,急切又生氣地喊著他的名字。
八田博文傻了,他喜歡的男神看到了他對他的心上人意圖不軌,然後還沒等他想出說辭,就被一腳踹了出去。
「夏油君!」賀沢誠被嚇了一跳,然後想起了剛認識悟哥時,悟哥也是這麼為他出氣的。
他們可真不愧是摯友,賀沢誠無奈地想到,但他不能讓客人在盤星教出事,只得匆匆走過去檢視八田博文的情況。
好在夏油傑還有分寸,只是把人踢暈了,並沒有什麼大礙。
賀沢誠鬆了口氣,站起身,一轉身就看到夏油傑正緊緊地盯著自己,看得他心頭一跳。
他想說什麼,卻被夏油傑搶先道:「誠,你跟他在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工作啊。」賀沢誠疑惑地看他一眼。
夏油傑見他不明白,一股怒火慢慢湧上他心頭。夏油傑走過去,指著剛才賀沢誠被壓倒的地方,眼睛裡有灼灼怒火閃爍著:
「你就這麼工作的?」
「這是個意外好不好!」賀沢誠也有些生氣了,「再說這是誰惹出來的事,害我被刁難了那麼久。」
說著說著,賀沢誠眼圈紅了,氣呼呼地捶了夏油傑一下。
夏油傑的火氣一下子消了,他摟著賀沢誠的腰,賀沢誠別過頭不去看他,他又只好捧住賀沢誠的臉。
「對不起,我的錯,別生氣了,」夏油傑低頭,愧疚又含情地看著賀沢誠的眼睛,「對不起,我實在太想獨佔你了,不能忍受別人多碰你一下,只有一下我都會吃醋到不行。」
賀沢誠的委屈一下子不翼而飛了,他被這個狡猾的男人說得眼波都軟了,他手掌輕輕抵著夏油傑的胸膛,淺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