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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嘛,等我忙完這陣就好好陪你。」
然後小泉純子從那天以後都沒再來學校。
直到2004年5月2號的舉行的祭,賀沢誠持續時間最長的一場戀愛也由此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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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手滑給發表了嗚嗚嗚,這是17號的更新
第四章
時間來到農曆四月初五,此時剛過小滿兩天,夏熟的作物開始慢慢地灌漿飽滿,但還未到成熟的時候。
虎杖倭助抱走了被路邊的野杏酸到哭出來的悠仁崽崽,留下賀沢誠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逛著夜祭。
是的,是夜祭,他是刻意等到晚上才來學校的。因為晚上的話,光線不是很充足,只要他稍微注意一下,就能讓人看不清他那雙嚇人的眼睛。
其實他不是自願出來的,只是虎杖爺爺十分擔心他這一個月來的低落,想讓他散散心,他也不好推拒這個幾乎是看著他長大的老人。
可是就算出來了,他的情緒也沒有轉好的跡象。
他自己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是因為……那個惡劣的傢伙。
因為那個傢伙強硬地闖入了他的世界,還不顧他的掙扎,笑意盈盈地在他心上剜出一個口子,大搖大擺地佔據了這個位置。
就在他逐漸習慣了他的存在時,他又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心口上已經習慣了給他留的位置突然空了出來,原本已經癒合的傷口也鮮血淋漓地撕裂開來……
「想念。」他想著那人上挑的眼尾,漫不經心看著他的眼神。
「想見他。」他想著那人總是微勾的盈滿惡意的薄唇。
在茫茫人海中,他不禁捂住了胸口,想要緩解這種窒息般的痛。
「想他,想他,想他。」他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一樣,強迫自己一遍遍回憶一切有關那人的事,反反覆覆地撕開想要癒合的傷口。
「——不想忘記。」
彷彿只要始終淪陷在回憶裡,自己周身就永遠會充斥著那人的味道,彷彿這樣就可以欺騙自己那人沒有離開……
可是為什麼,他卻聽到自己的哀嚎從那漆黑的心底傳來:
「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
我被捕獲了。
羂索忙了個昏天黑地。突發事件讓他不得不加班加點地處理事情,等他安排好一切時,時間已經過去約有一個月了。
然後他發現那個總是等在家裡的少年,像是城堡裡的公主、只能等待著惡龍的臨幸的少年不見了。
羂索眯起眼睛,一股憤怒不斷地從四肢百骸湧上來,各種懲罰少年的念頭不斷在他腦海中閃過。
他要給這個不聽話的孩子一個教訓。
「誠哥,你怎麼一臉喪夫小媳婦的表情?」拿起的小鏡子裡倒映著一個憔悴的金髮少年,在鏡子的邊角處,還有一個娃娃臉的少年戲謔地看著鏡子裡的倒影。
村瀨秀太,一個娃娃臉的少年,因為自己可怖的重瞳曾經嚇跑了欺負他的混混,很自來熟地和他成為了朋友。
「秀太!」賀沢誠臉一黑,給他腦袋上來了一拳。
「啊痛痛痛!」村瀨秀太捂著腦袋,氣呼呼地說,「你等著,我要跟小泉同學告狀!」
「哼。」那傢伙才不會管呢,而且,就算你想要告狀也得找得到人才行吧……
想著想著他又低落下來。
村瀨秀太把小鏡子放回小攤,看著他消沉的樣子有些無語:「至於嗎?真要想小泉同學的話不會打個電話嗎?」
賀沢誠更消沉了。
打電話?那豈不是間接印證了他喜歡上了那個總是折磨他的傢伙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