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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死刑很難判決,他死了嗎?」
可雅撫摸諸伏景光的臉,他看不太清諸伏景光的表情。但是他知道,這不是一個能夠笑著說出口的話題。他試圖給諸伏景光一些安慰,即使他可能已經不需要了。
「判決下來我沒有關注,但我想應該沒死吧。」
諸伏景光回答可雅的問題,把手搭到可雅的手上握住。
「需要我……算了,你肯定不需要。」
可雅平靜地提出自己的想法,說了個開頭又掐斷。諸伏景光知道他在想什麼,對他搖了搖頭。
可雅這次知道諸伏景光在笑了,他確實沒看清,但是貼在諸伏景光臉上的手明確感受到了嘴角揚起的細微動作。
「別做這種事,舒朗。」
諸伏景光給出如他所料的答案,側過頭親吻可雅的手心。
但是他沒有用可雅以為的那些公理正義或者法律來勸阻可雅,他只是跟他說:「我不想你做這種事。」
諸伏景光不想讓可雅殺人。
那可雅就不會做。
「好……」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個單身狗為什麼在寫這種膩膩歪歪的東西啊,嘆氣。
景光的心理是我猜的,警校篇最後他看上去就像是放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去關注外守一的判決結果了,抓到真兇並讓他去接受審判景光就已經滿足了。
可雅決定把鍋甩給透子,透子接住了鍋反手甩給了某知名不具fbi。
第27章 不期而遇吧
第二天一早,杯戶町晨間新聞節目緊急插播了中度地震預警,呼籲廣大市民待在家中,做好防震準備,儘量減少不必要的外出。
可雅端著水杯喝了一口水,知道這就是波本通知警視廳之後給出的應對措施之一。
活動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肩膀和手臂,準備去做早飯。他摟著諸伏景光睡了一晚上,胳膊被壓得有點難受。
諸伏景光還沒起,昨天晚上他用自己溫熱的身體填補了可雅被噩夢燒出一個空洞的心靈。
可雅把諸伏景光摟在懷裡,緊緊地摟著不願意鬆手,就這樣進入了安穩的睡眠。
夢境再如何也只是夢境,人終究是要活在現實裡的。可雅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噩夢,覺得夢裡的自己有點蠢。
烏爾塔娜根本不會碰自己送給她的東西,怎麼可能會用那套油彩畫畫。從一開始他就該發現的,不過是一個夢罷了。
可雅挽起袖子走進廚房。烤吐司,把昨晚剩下的玉米濃湯放到微波爐里加熱,在平底鍋裡倒上油,煎出幾條培根和兩個火候正好的單面煎蛋。
諸伏景光打著哈欠過來找人,他手裡拿著可雅的手機,看樣子是被電話吵醒了。
「zero打電話找你借人。」
「借誰……你?」
諸伏景光接過可雅遞給他的水杯,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才搖搖頭說道:「借你。」
可雅挑眉不置可否,只是淡漠地問:「原話是什麼?」
「「那傢伙弄出來的麻煩我才不會給他解決」。嗯……只是讓你去跟待命的爆處組成員說一下你給出去的那些炸彈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
諸伏景光實話實說。自家幼馴染和戀人之間的相處總是充斥著彆扭的針對,好在兩個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不需要諸伏景光在其中斡旋,他們自己能夠把握一個適度的分寸。
確實不是需要他幫忙,這是直接叫他去打白工。可雅撇了撇嘴,內心暗罵狡猾的波本,面無表情地湊到諸伏景光面前,垂著眼睛看他:「親一下。」
「乖乖……」諸伏景光敷衍地拍了拍可雅的頭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