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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間就要面對睡在床上的一灘五條悟。
這人醒著的時候沒個定形,跟個拆遷辦主任一樣,時刻給人一種他能下一秒把高專拆了不帶吐皮的錯覺,睡著之後也不安分。
松代一樹出去的時候他一個樣,回來的時候就換了另一個樣子。
就連睡覺的時候也不肯有一刻的安分。
彷彿時刻在向松代一樹高聲鳴警報告訴他,只要五條悟想,他下一秒醒來就還是那個走哪拆哪的最強。
這人真的是……
松代一樹站在床邊看了他半晌,最後撇撇嘴,從旁邊拎了一條毯子意思意思把一灘五條悟裹成了一條五條卷,自己跑到沙發上面開啟筆記本準備湊合一晚上。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松代一樹坐在沙發上看著那一大堆aptx4869資料中晦澀的醫學名詞就腦殼疼,疼著疼著有點困,困著困著就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了。
熱的要死還動彈不得。
他左右蠕動掙扎半天,最後把自己從毯子裡解救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是被一張毯子裡三層外三層的給裹成了卷。
這個裹法也十分熟悉……不就是他昨天晚上用毯子裹住五條悟的裹法嗎?
這什麼小學生行為。
幼稚不幼稚?
松代一樹從毯子中掙扎出來之後,沒忍住站在床邊磨了磨牙:【他有病吧?他昨晚真的沒聽見那句話嗎?】
這真不是一種因為自己說討厭他,從而展開的打擊報復行為嗎?
昨天晚上他給五條悟裹成那樣是為了防止他半夜動來動去把被子踢掉後著涼,結果現在大熱天的五條悟空調也不開就把他裹的動彈不得。
想要謀殺他建議直接動手,整這麼多花裡胡哨的幹嘛?
【我怎麼知道。】aptx4869在旁邊學著松代一樹昨晚的語氣:【你昨晚什麼也沒說,我什麼也沒聽見。】
松代一樹:……
松代一樹恨恨開啟洗衣機。
當天晚上,五條悟就看見那張毯子半乾不乾的被晾在了陽臺上。
毫無意外,勞累了一天的五師父又「走錯」了房間。
松代一樹翻著白眼,讓他沒事就回隔壁去,五條悟立馬表演了一個原地睡著,展示了他有事。
非常有事。
aptx4869在捂著眼睛喊:【你什麼都沒幹,我也什麼都沒看見!】
然後是第三天。
五條悟睜著一雙無比清醒的眼:「我真的很困。」
第四天。
「認床。」
第五天。
五條悟臨近凌晨才出現,不等松代一樹說話,他十分自覺的上床關燈閉眼:「晚安。」
松代一樹深吸一口氣,砸過去一個本子把燈重新開啟,掐住他下巴:「你牙刷了嗎!」
第六天。
他早上起床的時候,在鏡子前看見了五條悟的一整套洗漱用品擺的整整齊齊。
於是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定了下來。
開始五條悟還找找藉口,後來連藉口也不找了,乾脆拿松代一樹的鑰匙去復刻了一份,正大光明的從正門直接開鎖進來,比真正的屋主還像屋主。
而真正的屋主在他不斷的「走錯」中已經麻木了,甚至都懶得再給他一戳就破的藉口給一個眼神。
如果有個比賽叫順杆爬大賽,五條悟絕對能打敗所有參賽者成為冠軍。
而只要這位順杆爬大賽冠軍不煩人,那他就真的一點也不煩人。
他每天只固定在快要睡覺的時候出現在這裡,又在松代一樹醒來之前就離開。
白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