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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於知義?於知義!」
姜磊喊了好幾聲才讓他回過神來,
「不早了,你還不回房間嗎?」
姜磊問道,同時也好奇地瞥了眼電視機螢幕,想看看是什麼節目能讓於知義看得那麼入迷,
「哎呀,這不是那天來我們家的那個林邪林先生嗎?電視上沒真人帥呢。」
姜磊評價道。
「確實。」
於知倦揉了揉眉心,剛巧林邪的彈奏也進入了尾聲。
姜磊順勢靠在沙發旁,想把這首曲子聽完,誰知電視機下一秒就被於知倦滴的一聲給無情關掉。
「……」
看著於知倦上樓的背影,姜磊悻悻地聳了聳肩。
他怎麼總感覺於知義和林邪之間的關係怪怪的?
於知倦簡單洗漱後早早地躺進了被窩,不用防火防盜防陳皓的美妙夜晚值得好好珍惜。
只可惜今晚雖然不用擔心陳皓又半夜闖進來,於知倦只要一閉上眼睛,林邪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一開始只是聚光燈下緩然彈奏著琴鍵的手指,後來又是他送的那對湖藍色耳墜,還有他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最後甚至回憶起了狹窄車廂裡那股巖蘭草香的資訊素。
一想到這些心裡就愈發煩躁起來,於知倦乾脆坐起身來,在郵箱裡找到了兩年前諸葛允白髮給他的顱相學資料,大半夜的靠在床頭開始看文獻。
窗外風雪呼嘯,到深夜才漸漸和月色融成一派寂靜,於知倦也終於在那些晦澀難懂的理論正規化的催眠下勉強入睡。
只是這一夜他睡得並不安穩。
基本不會做夢的於知倦,居然在夢裡又一次見到了林邪。
那是個十分模糊的夢境,沒有邊界和顏色,四周被震耳欲聾的鋼琴聲環繞,像是身處於一場大型的歌劇之中。
於知倦覺得自己彷彿陷在軟絨絨的一團貓毛之中,想站起身來卻又動彈不得,身體似乎正被什麼東西給牢牢束縛住。
正在掙扎之時,左手突然被人給握住,他略帶疑惑地抬眼,只見是林邪正牽著他的手,修長又有力的手指傳遞著不真實的溫度,
「林邪,這不合規矩。」
於知倦本能地想甩開他,繼續扮演於知義的角色,
「你別忘了我是陳皓的妻子。」
「現在不是。」
林邪卻牢牢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而且是你先主動牽住我的。」
「什麼……?」
於知倦蹙起眉,看著二人緊緊相扣在一起的十指,正想要提出質疑時眼前的場景卻又發生了飛速的變化,像是未乾透的油畫被擰成了一團沉入水中,清澈的水體漸漸被染成混沌的緇黑。
等視線再度明朗起來時,面前的人依舊是林邪。
甚至比剛剛湊得還要近,地上流淌著紫紅色的葡萄酒,而林邪似乎是醉了,不知道為什麼正黏在他身邊,不願意鬆手放他走。
「起開。」
於知倦暴力地掰開了林邪環繞在他腰間的手,不了林邪卻攬他攬得更緊。
「發什麼酒瘋?」
於知倦很少在力氣上吃虧,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林邪從始至終都一言不發地黏著他,像是某種長毛巨型犬。
於知倦不僅這樣想,也這樣說了出來,他抬手抵住林邪的下巴,挑釁道,
「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我小時候養的狗。」
良久不說話的林邪終於輕笑了一聲,下一秒卻突然攥住了於知倦的腳腕,將他整個人拖到了身下,那本該只用來彈奏鋼琴、被好好保養的手此刻正毫無阻隔地握著於知倦的腳踝,林邪歪了歪腦袋,惡劣地抿起了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