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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邪吩咐道,腦海里掠過剛剛熒幕上一閃而過的於知義,耳朵上閃著微漠銀光的耳釘在細碎柔軟的發尾之中若隱若現。
他是什麼時候打的耳洞呢?
「耳飾?」
路遙聞言有片刻不解,
「您不是從不佩戴耳飾嗎?」
「過幾天我要去陳皓家做客,除了耳飾外你再替我準備些其他伴手禮,不需要太隆重。」
林邪淡淡解釋道。
「……好。」
路遙無聲地嘆了口氣。
得,估計自家少爺剛剛心裡想的都是陳皓家裡的那位「國娛神顏」,他的話是半個字也沒聽進去。
作者有話說:
導師放假去過聖誕節了!耶!我馬上可以開始多更了!
第37章 馬術
比起林邪家的空曠壓抑,陳皓家裡幾乎可以用歡聲笑語熹光燦爛來形容。
晚冬的雪早已下盡,年尾日日都是爽朗乾淨的玻璃晴天。
大約是因為那一通電話,陳皓從澳大利亞出差回來後對於知倦又多了幾分黏人的上心,也許是想透過讓妻子整日浸泡在自己的資訊素中的方式潛移默化地再一次引起他發情。
劇組停工加上拒絕了所有跨年晚會的節目邀請,於知倦可以算得上是整個娛樂圈裡在年末最閒的人,只是懶覺還沒來得及睡上一個,陳皓就像見不得他好似的要把他往外帶。
朝企業家轉型的過程中少不了人脈的積累,而陳皓為了讓自己顯得更像一個成功男士,果斷地選擇了把於知倦當做他的勝利品之一,用來在社交場閤中裝點自己。
於知倦對此倒沒有太抗拒,陳皓可以在這些社交過程中積攢人脈,那他自然也一樣可以,甚至因為他天生容易惹人心潮澎湃的外表和裝出的一副乖順內斂,他與其他人建立的關係甚至比陳皓的要更加穩固。
畢竟漂亮溫和的他比陳皓那樣張揚高傲的男人要討喜多了。
「知義,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還會馬術。」
某位大老闆的私人馬場裡,陳皓略顯緊張地牢牢抓著馬繩,生怕自己被顛下馬去,同時還不忘逞強裝作輕鬆地看向和他並馬而行的於知倦。
「之前為了拍戲才學的,」
於知倦笑笑,
「是劇組給請的老師,皓哥當時不在我身邊,所以可能不知道。」
「還是有點太危險了,以後你要是還有什麼要在馬背上拍的戲就申請用替身吧,」
陳皓搖了搖頭,
「你要是摔下去,我還不知道會怎麼心疼呢。」
「哪有那麼危險,」
於知倦現在已經能自動把陳皓嘴裡說出的類似於「心疼」、「喜歡」、「保證」的話語當做放屁,最初他可能還會在心裡翻個白眼,現在連個白眼都懶得翻,內心裡毫無波動,
「皓哥你放輕鬆就好了……不如我來教你吧?」
於知倦打量了一番套著厚重護甲、全副武裝的陳皓,一時計上心頭。
「你玩就好,我慢慢溜溜就行……哎、哎知義!知義你幹什麼……?!」
陳皓架在馬背上不敢亂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於知倦一巴掌拍上了他的馬屁股,只聽刺耳的一聲嘶鳴過後,他胯下的馬駒開始撒開了蹄子奔騰。
「知義……!哎哎、怎麼停下啊?」
陳皓慘叫著被迫策馬沖了出去,於知倦看著他的背影無辜地挑了挑眉,恰巧身後傳來一個沉穩有磁性的聲音:
「真是有意思,看來於先生和陳先生之間的感情並非像網上傳聞的那樣名存實亡。」
於知倦回過頭去,只見是今天這場活動的發起人,也是陳皓千方百計想要討好的那位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