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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晚空無奈道:「我本來就只能感受到自己啊,你不跟我說,我怎麼知道影響到你了。」
能被自己所感知到的除了自己,沒有別人。每一個決定本身就是「我」與「我」之間的周旋。
「……你這樣就更殘忍了。」太宰治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說:「非要別人將自己的心血淋淋地剖開給你看,沒準你看到也會當做沒看見。」
繞是宇智波晚空脾氣好,被他這麼嘚啵嘚啵的一大通說,心裡也有些難受。
「你是在埋怨我嗎?」她問道。
太宰治一愣,彷彿也沒想到剛才那大堆話是出自自己口中的。
那種不自覺的理所當然,他到底是如何說出口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便覺得宇智波晚空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哪怕在他們剛開始相處的時候,宇智波晚空便失約了一次。
就像是走在冬天黑夜之中的人,偶然間路過一個火堆,被溫暖後下意識地覺得本應該是這樣,卻忘了自己本該待在黑夜與寒冷之中。
「可是為什麼呢?」宇智波晚空疑惑道:「就算我遲到,你可以選擇等我一會,如果不願意,也可以去幹別的事情。」
「釣魚、捉螃蟹、吃飯、賞花,這些都是可以的,是你選擇。」
「那你為什麼……」太宰治垂眼,「那我為什麼要等你?」
宇智波晚空,「……這不是該問你自己嗎?」
他又問:「我等你你就會來嗎?」
「額。」宇智波晚空撓了撓頭:「如果你需要的話?」
「我需要你就來,忍者小姐會這麼好心?」
宇智波晚空:「……」
她要不好心,這陰陽怪氣的早就成水裡的巨人觀了。
「……因為你的需要讓我有一種在這個世界上的感覺。」宇智波晚空摸著懷裡的小咪,淡淡開口。
她直白的剖析著自己的情感,也無所謂的說了出來,「因為你讓我覺得我與這個世界有了聯絡,所以你的存在本身對我就是有意義的。」
她的寫輪眼特有的能力讓她就像一個風箏,沒有風箏線的約束,只能無目的的飛著,不知道飛向哪裡,又會在哪降落。
毫無拘束的自由帶來的是永無止境的空茫和無所可依的恐懼。
太宰治愛折騰,可是卻讓她有種被拉住的感覺。
他站在那裡,明明說著渴求死亡,可就像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用祈求的目光看著你。
求你打破那道讓他與世界所隔閡的牆。
一個孤獨的人對另一個孤獨的人來說,本身就是具有意義的。
「我嗎?」
太宰治一愣,他未曾想到一個本身仍然在迷茫的人,竟然會對另一個人產生影響。
「不單純是因為你吧。」宇智波晚空用手指蹭了蹭臉頰,眼神遊離了一下,嘟囔了一聲:「反正是有意義的就行,你管這麼多幹嘛?」
忽然,她身上一重,太宰治從後面摟了她一下。
「那就這樣說定了。」
「說定什麼?」宇智波晚空疑惑道,她剛才有說什麼嗎?
「說養我呀!」太宰治極為不要臉地說:「難道你要讓你的意義流落街頭嗎?」
理所當然的語氣差點讓宇智波晚空沒有反應過來,就連小咪都因他這不要臉的勁頭露出鄙夷的神情。
到了寵物醫院,太宰治晃悠悠地去交錢。
宇智波晚空則是帶著小咪開始排隊。
好在結果出來的很快,獸醫告訴她小咪十分健康。
「哇,竟然是隻小公貓。」獸醫小姐姐把小咪顛來倒去摸了一遍,又把它遞迴給宇智波晚空,「公三花貓可是很稀有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