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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喻頓住,「不太乾淨,還是削了吧。」
懿己眯了眯眼,微微靠近,「姐姐怎麼有點心虛的樣子,瞞了我什麼嗎?」
司喻一時間不知是該讚嘆懿己的觀察力驚人,還是反思自己是不是露出了什麼破綻。
她儘量表現得和平常別無二致,不退反進,看著懿己道:「你覺得我瞞你什麼了?」
忽然的靠近帶著一陣淺淡的香氣,懿己莫名有點心虛,視線下移,伸出手推了推司喻,「你靠這麼近幹什麼,我是在說你的事。」
司喻逮到機會,另一隻手扶在懿己身後的扶手上,比剛才的距離更過分了,畢竟在她的印象裡兩人已經深吻過,這樣的距離實在算不上什麼。
她好笑地看著懿己的耳朵慢慢變紅,故意貼近了懿己,明明屋子裡只有她倆,還要在她耳邊竊竊私語。
「那……這麼說吧?我的事要保密,要小一點聲說。」
懿己差點原地爆炸,她推司喻的手隨著司喻的更加靠近不得已隔在兩人中間,放在某一個柔軟的位置,她臉一紅,垂下也不是,繼續放著也不是,只好把手抬起來放在司喻的肩上。
她看著司喻背在身後的手,想起自己的目的,回復幾份理智,硬著頭皮接招,「那,這麼近了,你說,瞞了我什麼?」
懿己的羞澀近在咫尺,紅唇囁嚅,明明軟得很,司喻清楚地記得的,可是懿己忘乾淨了,只有她自己背著這個記憶輾轉反側。
不公平。
司喻起了壞心眼,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意味深長地看著懿己的唇,聲音刻意帶了幾分低啞。
「那我要說了?你確定要聽嗎?」
懿己莫名覺得有些害怕,她微微退卻,但是腰已經緊挨著欄杆,退無可退,只好嘴硬,「你說。」
司喻抬手,微涼的食指指尖戳了戳懿己的唇,把小兔子嚇得直接呆住,差點一張嘴把司喻手指含住。
「我瞞你的,是一個還算很美妙的夜晚。」
「應該不是你初吻吧,我看你挺熟練的,甚至還會換氣嗯?」
「這幾天火氣下去了嗎?撤火藥還吃了嗎?」
最要命的是,司喻看著她的眼睛舔了舔唇,戳在她唇上的手指愈發用力,表達著對於懿己斷片的不滿。
她幾乎咬牙切齒:「晚上做夢的時候,不會夢到嗎?嗯?」
懿己僵硬的大腦裡忽然放電影似的播放出許多畫面。
她們都穿著睡衣,司喻壓著她,把她的唇嘗了一個遍。
司喻問她,為什麼要問她,她不願搭理,被司喻又報復了一陣。
這這這不是做夢??
懿己:……誰能告訴我,春夢物件告訴我美夢成真了我該怎麼做。
兩人的氣氛有些僵持,懿己盯著司喻的唇發愣,直到司喻微微嘆息。
「騙你的,別在意,削了蘋果就回去吧。」
司喻確實有點不開心,剛剛問懿己的問題,她都有體會的。
尤其是最後一個,她已經把那個場景夢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那種濕漉漉的感覺,已經延續了好幾個早晨了。
但是這個放火的人忘了,真是很過分。
司喻轉身欲走,懿己卻喃喃出聲,「真的啊?」
仔細聽還有點雀躍。
司喻沒有仔細聽,深呼吸一下,笑容得體,「真的開玩笑的,回去的時候把禮物帶……」
「那既然已經有過一次了。」懿己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打斷道:「我就不客氣了。」
司喻愣神片刻的功夫,面前的人就兩隻手摟上她的脖子,把自己貼了上來。
一瞬間,被司喻惦記了許久的柔軟就又將她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