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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們剛進入魔藥課教室,我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我還以為是斯內普教授終於無法忍受我了,為報復而把喬治抓來當成魔藥材料給燉了。
「你的腦子裡一天到晚真的不能想點有用的嗎?」奧羅拉居然是滿臉認真的問出這種話的?呵,女人。果真是不愛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面前的坩堝裡擺放著一鍋泛著珍珠母的光澤的魔藥,呈螺旋形上升的蒸氣好像還帶著水汽。
「快來,孩子們,今天我們要學的就是這個啦!」斯拉格霍恩教授熱情的招呼我們。
「那麼,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貝克小姐?」
「迷情劑。」
「是的,是的,很好。那麼你能說出它的特性嗎?」
「它的氣味因人而異,根據各人最喜歡什麼。我聞到了……香菸,陳酒……玫瑰花,蜂蜜軟糖的味道。」
「成熟男人啊~」我趁著斯拉格霍恩教授不停誇讚她的時候懟了懟她,她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我。
斯拉格霍恩教授許諾我們,如果今天製作出最優秀魔藥的那個人,將會得到一小瓶他親手製作的福靈劑,這可有點意思,我們勢在必得。
我和奧羅拉自然順利的在下課後得到了它。
「聽說這玩意熬起來相當不容易,但是很有用,誰會拒絕一份好運氣呢。我們什麼時候得研究研究自己熬個看看啦。」我拿著小玻璃瓶擺弄著,它看起來很漂亮,好像融化的金子。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最近困擾著我們,在開學阿不思講話時,我們注意到了他的手掌。他的右手焦黑乾枯,毫無生機,好像它徹底的死掉了。
「阿不思的手怎麼了?」我原本沒想得到回答的,但奧羅拉的臉色分外凝重。
「詛咒。」她小聲說到,語氣低沉極了,話裡的內容也讓我驚愕。
「詛…唔……」她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一會再聊這個。
等我們離開了禮堂後她把我帶到一個小屋子裡,我迫不及待的問她:「怎麼回事?什麼詛咒?」
「我也說不好,我只是聽家裡人偶爾提起過這種東西,很邪惡,很……致命。」她為難的看了我一眼,我感覺涼氣順著後腰一直爬到耳根。
「致命……是什麼意思?」
「這種嚴重程度……大概不過一年了。」我雙膝一軟,幸而奧羅拉連忙拉住了我,我的大腦無法處理奧羅拉說出的話,怎麼會呢……那可是阿不思鄧布利多啊……他怎麼會……
我從未想過他有一天會離去的可能性,哪怕他已經遲暮,我一直都覺得他會永遠在我們身後,那麼巍峨,那麼雄偉,我們能永遠依靠他。奧羅拉的話就好像打破了我長久以來的信仰。
「還有挽回的可能嗎?」
「很難說,一般這種程度很難解決了,我會盡力研究的。」奧羅拉抱住了我,我什麼都不願去想,但無數的念頭縈繞著我。
怪不得阿不思要開始單獨給哈利上課了,他必須在這一年裡使哈利成長到極限。他不會不知道自己的死期,他是個善於謀略的人,他一定不會讓自己的死亡毫無意義,我們總要搞清楚他的計劃是什麼。
我們離開屋子的時候已是深夜,本該空無一人的走廊裡卻有了一個不該出現的身影。
馬爾福腳步匆匆,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他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種驚慌失措,在看到我們的時候顯然更惶恐了。他努力裝作淡定的和我們擦肩而過,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這更不正常了,他不上來找麻煩就已經很怪了。
假期裡大馬爾福先生已經被關進了阿茲卡班,我和奧羅拉一致認為這是他沒給伏地魔辦好差的後果,這和他的異樣表現有關嗎?總不該是……父債子償了吧?
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