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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訾逍冷淡的開口:“奧,傻子。”
“不想入宮就不入,我罩著你,每人敢強迫你的。當然,你的每個月交保護費呀。”
壬訾逍看著谷泉夭委屈的模樣笑道:“好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像你這麼醜,哪個皇子敢娶你,那簡直是在倒胃口。”
“謝謝你。”
“其實,我倒喜歡你還是那個當初偷我錢包的小乞丐,這樣多好呀……”
“你知道嗎?我九歲那年,你偷了我的錢包,還把我打一頓,第二天我就在錢包裡多放了一百兩的銀票,然後去見過你的地方,可是你再也沒出現過。”
“從小到大,你是第一個揍過我的人。”
“谷大人把你接回府,你就不再是孑然一身,你有家族,而你註定是要犧牲的。”
“我其實多麼希望你還是那個揍我的小乞丐,這樣我每天給你放一百兩的銀票給你偷。”
這樣,你就不會遇到羽苒。
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小乞丐。
壬訾逍笑著笑著血就流下來了:“你比誰都明白不是嗎?”
壬訾逍嘴裡的血又流出了一些:“而羽苒是不會娶你的。”
是的,羽苒不會娶她的。
那夜,她看見羽苒看著樂付雨的背影,顯得那樣的孤寂,孤獨的讓人無法靠近。
那時,她終於明白羽苒為什麼會說那第七根弦永遠都彈不響。
因為,琴的主人已經心死如灰。
天色依舊蒼茫一片,寂寂的繚繞幾片薄淡的雲霧。
突入冷空氣粹得人心發皺。
抬頭看天,躲在雲層的陽光刺得眼睛難以睜開。
這蒼茫的天空連一絲遮掩都沒有給她。
將所有的悲哀赤果果的現於人前。
“小泉泉,其實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壬訾逍笑道:“他不娶你,我娶你,反正你有人要就行了。”
壬訾逍彷彿很愛笑,笑得很燦爛。
有點壞壞的感覺,英姿颯爽的清新,而不像羽苒那樣孤高寒冷。
“娶你爺爺。”谷泉夭順勢一把在拍在壬訾逍的背上。
壬訾逍被拍得吐了一口血,緋色衣衫之上被渲染出一片暗啞。
他依舊妖孽的笑著,笑得好不暢快。
“其實,我與你一樣的悲哀。”
他靠著牆,看著遠處的天空,眼神若千年的迷夢:“我喜歡一個人,覺得我與她呼吸著同一片空氣就很開心。”
笑得有點孩子氣:“我吃飯的時候,我會想著她今天吃的什麼,我睡覺的時候,我會想著她有沒有睡著,我看到好東西的時候就想與她分享。”
谷泉夭就那樣看著壬訾逍說著。
那種笑容很溫柔,若一眼萬年的透徹,像百年的痴戀初醒。
“我一直一直就那樣喜歡著她。”
谷泉夭也順勢靠著那牆壁,望著飛鳥掠過天空。
幾絲柳葉飄落,落在肩上。
“那一年,我七歲……”
那一年,她七歲,她因為任務扮了丫鬟去了樂正王府,遇到一個紫衣少年在彈琴。
那一年,她七歲,看見那個紫衣少年陪著樂付雨在放風箏,只是線斷了。
那一年,她七歲,她爬上高樹為樂付雨撿風箏,只是他們不見了,從此天涯海角本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
可是現在,她見著活的了,一如既往的一塵不染,那琴還在手邊,只是斷了弦。
乾淨如遠山高雪,清貴若九天玉魄。
彷彿,就像紅塵之中的一場迷夢。
會令人如此的……著迷。
彷彿,那個人不再是紅塵之中的冉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