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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聞聲,驚呼一聲,紛紛收回自己的不可思議的眼神。
可始終有一抹目光悄無聲息的跟隨在於辰星的身上。
像刀刃一般,冰冷危險。
沈傅衍狹長漆黑的眸子沉了沉,眼底泛起無盡的嘲諷和鄙夷。
呵,又開始玩新花樣了?
「星哥。」
於辰星剛一落座,一張大臉便懟到了眼前。
「星哥,你怎麼了啊?你怎麼突然間就會做題了?」
「對了星哥,你怎麼會不認識沈傅衍啊?那個狗子的臉多好認啊,上次你還跟我說他化成灰你都認識,怎麼……」
楚嘉樹將手扶上於辰星的額頭,嘀咕著:「也沒發燒啊,星哥,你該不會被那個影片刺激到頭了吧。」
見於辰星沒說話,楚嘉樹更確定了內心的想法。
「星哥,別生氣,別激動,別著急,不就是堯滿月給沈傅衍表白了嘛。」楚嘉樹壓低聲音,瞥了眼坐在斜前方,確定沈傅衍聽不見後,接著道:「到時候我和強子放學的時候堵他,讓他知道什麼人該碰什麼人不該碰。」
「星哥的女人,也敢招惹,活膩了。」楚嘉樹義憤填膺的頂了下腮。
「說完了?」於辰星懶散的倚靠在桌椅上,翹著蘭花指嫌棄的將課桌裡的菸頭和零食包裝袋提起,扔進掛在桌角旁的垃圾袋裡:「你們這是上學呢,還是演古惑仔,她表白又不關我的事。」
於辰星從對方的口吻中已經聽出來他是剛剛給他發簡訊的那個人了。
楚嘉樹,原主的死黨之一,從小學,到初中,再到現在高中,一直以來形影不離,跟原主兩人好的都快穿上一條褲子了。
家庭條件優越,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不著調,可是學習成績卻出奇的好。
能進一班,也全憑自己考進來的。
雖然只是個吊車尾的。
在小說裡,作者對他的描寫並沒有多少,但於辰星還是隱隱約約能記得,他的下場很慘。
原主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一時接受不了的他,深受打擊,最終精神失常。
一向要面子的父母,不能接受自己精心培養出來的兒子成為那副瘋瘋癲癲的模樣。
於是忍痛將他囚禁在了別墅下的地下室裡。
再一次犯病中,不小心咬舌自盡,慘死在家中。
於辰星望著眼前俊美陽光的楚嘉樹,心裡很不是滋味,有些酸楚。
他對原主很好,而於辰星現在替代了原主。
四捨五入,現在楚嘉樹是他這邊的人。
是於辰星的人,他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日後被囚禁。
於辰星心裡暗暗下定決心,要讓楚嘉樹跟他一樣遠離沈傅衍和堯滿月,不再摻和他們之間的事情。
「不關你的事?」楚嘉樹聲音提高了幾度,看見生物老師的目光掃向這邊,連忙將頭底下:「你再開什麼玩笑,之前你聽說四班那個男生喜歡堯滿月,提著刀就去了,現在堯滿月跟沈傅衍表白了你給我說沒事?」
楚嘉樹越說越激動:「星哥,你該不會也在進行無氧呼吸,腦子全是乳酸了吧。」
「我如果腦子裡全是乳酸,那你簡直就是個草履蟲,沒有腦子。」於辰星笑著搖著頭,從桌洞中找出生物書,攤平在桌面上。
書跟於辰星想的那般,沒有一絲褶皺,如同新書一般。
原主甚至連名字都不屑於寫。
「追女生幹嘛,好好學習不好嗎?。」
於辰星仔細打量著書裡面的內容,還好跟他曾經學的內容都差不多。
已經高中畢業兩年考進名牌大學的他,雖然高中的知識已有些淡忘。
但好歹基礎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