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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浪悶悶地笑:“咳咳……既然廢掉了,那他現在。”“現在要弄醒他,我還有事要詢問於他。”季明砂歪著頭想了一下,在江玉堂的面前一拂,江玉堂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江玉堂發現自己被綁著,倒是沒有十分的驚訝:“小姐,你為什麼要打昏我呢?”季明砂有些古怪的看著他:“……你沒感覺到什麼嗎?”江玉堂也愣了:“感覺到什麼?”
“你自己修煉了邪功,難道你不知道嗎?”季明砂半蹲在江玉堂面前,和他直勾勾地對視著,“你體內的邪氣絕不是一天兩天所形成的,得有一段時間了。”
“邪氣?那是什麼東西?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江玉堂驚訝的聲音差點沒衝上雲霄。
作者有話要說: 江玉堂長得很漂亮,但是又不是娘娘腔的那一種,你們可以對比一下微博上有個很紅的攝影師叫星野,大概就是那種感覺了,你們看了他的照片就知道江玉堂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了
☆、十三、古怪的女客人
十三、古怪的女客人
三個人面面相覷,齊浪總結性發言:“這傢伙是真不知道。”季明砂看看齊浪再看看江玉堂,一向古井無波的臉上浮現出了很明顯的驚訝的表情:“你修煉了邪功,卻不自知嗎?”
江玉堂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瘋子,不過鑑於紅姐在一邊,江玉堂還是耐住了性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姐,還請你放開我。S/M不在我的服務專案之內。”
季明砂還沒來得及問齊浪什麼是S/M,就被齊浪捂著嘴拉到了一邊。齊浪惡狠狠地獰笑著,直接阻止了季明砂的問話:“給他露一手,這貨到現在還以為你在逗他玩。”
雖然不是很明白“露一手”是什麼意思,但是季明砂還是很老實的拿出了一張白紙,用手撕了幾個小紙人。也沒見她如何動作,那原本躺在桌子上的紙人便排排站了起來。季明砂對他們說:“去,去外面守著門。”紙人們便動作靈巧的跳下了桌子,消失在了門外。
別說江玉堂,連紅姐都看的目瞪口呆的——這姑娘傻是傻了點,這本事可是真的啊!江玉堂眯了眯眼睛:“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季明砂有些糾結:“你身上的邪氣確實是因為修煉了功法而產生的,雖說時日尚淺就是了。”
齊浪很熟練的給自己點了根菸,開始吞雲吐霧:“明砂,應該有什麼是能夠兩個人一起修煉的東西吧?”季明砂被他提醒了:“啊,這麼說來,確實是有的。不過男女雙修一般是採陽補陰或是採陰補陽,為何他……”
為何江玉堂一點沒有被採補的跡象呢?反倒是因為稀裡糊塗的練了這個邪功,江玉堂更加有魅力了。季明砂百思不得其解,倒是紅姐猜出了一點端倪。她微微嘆了口氣,走到江玉堂面前:“玉堂,你最近有沒有遇見過什麼奇怪的客人?”
江玉堂挑挑眉毛:“想問我事情,是不是先把我放開?”齊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江玉堂不順眼,恨不得能給他兩拳頭,把他那副妖孽的臉給打成調色盤。季明砂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她應了一聲就給江玉堂把繩子鬆開了。
莫名其妙的被打暈,莫名其妙的被綁起來,莫名其妙的又被鬆開,虧得江玉堂脾氣不錯:“現在,姑娘,你可以和我詳細的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季明砂略略猶豫了一下,便一五一十的跟江玉堂說了個完全,中間穿插了一些季明砂表演的無傷大雅的小戲法,為的是取得江玉堂的信任。齊浪在一邊聽著,心裡想著回去之後得好好教導教導季明砂,有些話可不能全都說出來。
等季明砂說完了,江玉堂也迅速的理清了脈絡:“所以你以為,是我的問題?”“不是以為,是確實,”季明砂糾正了江玉堂的話,“紅姐身上的邪氣因你而來,而你身上的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