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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淡淡一笑,高演吩咐過,凡事不可在她面前提起,讓她安心養病,“你能瞞得了多久,我遲早會知道。”
迎藍想著也是,“聽說,冷將軍回來了。”
聞言,玉清倏地一下從竹藤上站起,似乎在茫然無邊的黑夜中看到了一絲明亮,“何時回來的?人在哪裡?”
“奴婢不知道,奴婢也是聽說。”
“你聽誰說的?”
“令萱,是她告訴我的,她讓我不要告訴您,可是……”
“把令萱叫來。”玉清言語急切,有隱隱的不安。
陸令萱見娘娘一臉的疑慮和焦急,心中頓時明白,埋怨的看了一眼迎藍,“娘娘,奴婢也是聽來的,是否屬實,尚不清楚。”
玉清知道從她二人嘴裡也問不出什麼,抬步向御書房走去。御書房裡,高演見玉清行色匆匆,已明白七八分,揮手讓臣工退了下去。
見高演屏退了所有隨從,玉清心中愈加不安,“冷冽回來了,是不是,他人在哪裡?”
“玉清,你先冷靜些,”高演安撫玉清,“冷冽確實回來了,只是傷勢過重。”
玉清見到不醒人事的冷冽時,才明白傷勢過重的意思,眼淚紛紛滑落。冷冽體無完膚,多處傷口已開始潰膿,氣息微弱,“為何不讓徐良來瞧瞧。”
“他是用暗記和我聯絡,可見他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高演蹙著眉,目中閃過疑惑。
玉清環顧四周,此間是密室,在御書房的下面,確實是很多人都想不到的地方,“我來,我略懂醫術。”
高演沉思片刻,點點頭,“也好。”
玉清替冷冽把脈,不由得嘆氣,經絡受損,五臟六腑受了嚴重的內傷,“這裡是密室,通風不暢,又終日不見陽光,不利於冷冽身體恢復。”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只是沒有想到合適的地方。”
玉清低眉片刻,“永寧宮落鎖至今,已是禁區,無人敢入,不如移到永寧宮。只是,人手方面……迎藍忠心,但藏不住心事,不便前去照顧,陸令萱始終不是自己的人。”
“範洪,”高演看向玉清,“範洪一直是我母妃身邊的人,忠心耿耿。”
自此,玉清每日獨自前往永寧宮,陸令萱看在眼裡,從不相問,也不打探。迎藍以為娘娘想念廢帝和廢后,也不多問。
怕御藥局起疑心,玉清特令範洪,藥材一律暗中從宮外弄進來。冷冽的身體倒是恢復的不錯,只是一直未能甦醒。玉清看著雙目緊閉的冷冽,呼吸有律,心中寬慰許多。
☆、湖心亭玉清撈玉簪 負重傷冷冽回京師(下)
範洪奉上茶,指著冷冽的手,“娘娘,你看,冷將軍的手一直握著,好像從未鬆開過。”
玉清看著冷冽的手,不覺蹙眉,“掰開瞧瞧。”
範洪走向前去,伸手去掰,卻未能掰動,只能費力的將冷冽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出。一縷青絲落入玉清的眼中。紅線束著髮結同心,這是誰的頭髮?玉清不禁將青絲放在鼻下,有淡淡的茉莉花香飄入鼻尖。
梅汐!是梅汐,只有梅汐喜歡茉莉薰香。玉清震驚,梅汐真的找了冷冽,那梅汐人呢,“冷冽,你醒醒,你醒醒,梅汐呢,你是不是見過梅汐,她人在哪裡?”
範洪沒想到娘娘突然之間如此激動,扶住娘娘,“娘娘,娘娘。”
“冷冽,你醒醒啊,”玉清淚水滑落,搖著冷冽的身子,“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梅汐去了哪裡,你倒是說話,怎麼沒同你一道回來?”
“她……她……”冷冽緩緩睜開了雙眼,呆滯的眸子死寂的空洞。
“她怎麼了,你說啊,她到底是怎麼了?”玉清盯著冷冽,想知道結果,又怕他會說出那個令她錐心的字,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