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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後,兩個人再次去了俱樂部所在的山林。沒想到在山腳下遇到了同樣前來調查的柳文質和望虛道長。
賀崇澤瞬間就不高興了,本來好好的二人世界,突然多了兩個人,什麼氣氛都沒有了。不過賀崇澤沒想過的是,在這種地方「約會」,到底有什麼氣氛可言。
同樣不高興的還有柳文質,就差把「氣鼓鼓」寫臉上了。
「怎麼了?」林葉銜也發現了柳文質的不高興。
「哼!」柳文質還傲嬌起來了。
林葉銜一臉疑惑——他也沒惹到這個憨憨吧?
就聽柳文質一臉正直地控訴林葉銜:「騙子!」
「哈?」林葉銜心道:我又沒賣你假貨,哪騙你了?
就聽望虛道長哈哈笑道:「這小子沒看出你的本事,我昨晚跟他說了,他正鬱悶呢。」
何必呢?林葉銜也是無語,他不知道望虛道長能看出多少,但自己徒弟是個什麼性格,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但凡望虛道長說話婉轉一點,都不至於讓柳憨憨這麼鬱悶。
而賀崇澤的角度和他們都不一樣,他想的是:林葉銜是他的人,騙人怎麼了?一沒謀財害命,二沒騙他,很優秀。
柳文質不時瞥一眼林葉銜,像是等他說點什麼。
不過林葉銜跟沒開竅一樣,無辜地看著柳文質。就像兩個吵架的小朋友,一個等著道歉,一個覺得自己一點沒錯。
最後還是望虛道人打了圓場,笑道:「小友啊,我這徒弟腦子一根筋,但本事還是有點的,只是資歷上淺。除了觀中的師兄弟,平時也沒什麼朋友。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你們應該合得來的。」
柳文質的眼神已經從傲嬌變成了期待,依舊一下一下地瞥向林葉銜。
林葉銜笑了,他的朋友也不多,拋開林中那些妖精,平時能稱得上朋友的只有傅北簫一個。
「好啊。」林葉銜爽快地應了。
柳文質立刻不傲嬌了,還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賀崇澤不會幹涉林葉銜交朋友,而且就柳文質這樣的,對他來說毫無威脅可言,自然不會反對。
給小徒弟交上了朋友,望虛道長非常滿足,又看向賀崇澤,問林葉銜:「這位是?」
問話間,望虛道長看賀崇澤的表情也變了好幾種,不知道的還以為望虛道長學的不是道法,而是變臉。不過無論哪種表情,都沒有惡意,更多的還是疑惑。
林葉銜依舊是老說法,望虛道長沒有懷疑,很多這種有本事的人,都會有家族式的傳承,表兄弟兩個同時具備這樣的本事,也是有的。只不過賀崇澤給他的感覺更危險,而林葉銜更多的,還是屬於年輕人的活力。
「你們是受人所託,來查最近的事吧?」望虛道長已經猜到了。
林葉銜點點頭:「曾老闆的好友找到我,我就過來給看看。」
「正好,一起吧。我們道教來了好幾波人了,都沒查出個結果,這才找上我。我這一年左右都在四處閒轉,若不是他們解決不了,我也不會過來了。」也是因為他四處閒轉,才在l市遇到了林葉銜,所以說緣分這個東西真的奇妙得很。
一行四人一起往山上走。正式確定了朋友的關係,柳文質也不傲嬌了,絮絮叨叨地跟林葉銜說著最近他們查到的事。反正零零總總加起來,等於什麼也沒查到。
「那是什麼?」望虛道長眼神好,一眼就看到樹下有個東西,是昨天他們上山時沒有的。
柳文質遠遠地看了看,驚呼:「師父,好像是個人!」
這還得了?四個人趕緊往那邊走去,樹邊果然是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具屍體。
死者大概三十來歲,男性,穿了一身運動裝,個頭一米七五左右,寸頭,頭髮上還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