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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人幫忙倒了水,遞過來給顧墨白,他很自然地把杯子推到了梁夕手邊,「女士優先。」
她剛被酸得厲害,這水來的很及時,她接過來一口喝了,說:「謝謝。」
飯吃得差不多了,傅叢山開始和顧墨白講這部電影的大概脈絡。
技術指導的主要工作就是指導主角和配角們在劇情裡更好看的打球,並不用真的教他們打球。
一旁的梁夕也沒閒著,她在給徐巖年講後面的對手戲,明天開始男女主角戲份都很多。
顧墨白稍稍側眉,就看梁夕和徐巖年靠得非常近。
反觀他從來到現在,只聽到她說了句謝謝。
嗯,他有點不滿了。
梁夕講得投入,並沒發現某人微微眯起的眼睛。
傅叢山出去接電話去了。
半晌,顧墨白忽然捉過一隻她放在桌下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輕輕颳了下。
他做的非常隱蔽,長長的桌布遮蔽蓋住了他作亂的手。
梁夕僵了一瞬,耳根有些發燙。
徐巖年問:「怎麼了?不舒服?」
梁夕:「沒什麼……」
邊上的始作俑者,已經把她的掌心朝上翻了過來,梁夕想要把手收回來,他卻不讓,下秒稍顯粗糙的指尖探過來,在她掌心寫起了字。
大約是怕她辨認不出,他寫得極其緩慢。
掌心的麻癢,避無可避,順著面板,一直蔓延到心間。
顧墨白寫了三遍,完完整整的兩個字——
「想你。」
梁夕轉身,對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他放在桌上的另一隻手,正在把玩著一隻金屬質地的打火機。
金屬敲擊玻璃的聲音,緩慢而沉悶。
梁夕吞了吞嗓子,心間莫名發緊。
他很快將覆蓋在她手背上的手拿上來,撐住了下巴,但視線依舊不緊不慢地凝住她。
梁夕終於想到一句聽起來並不那麼突兀的話:「顧指導,之前來過西寧嗎?」
他手裡玩著的打火機忽然停下了,嘴角的笑意卻沒收,「沒有。」
梁夕:「前兩天可不能做劇烈運動哦,小心高原反應。」
徐巖年:「是的,我之前就是高原反應,難受了好幾天。」
七嘴八舌的談話聲,瞬間起來了。
這時傅叢山已經回來了,眾人酒足飯飽,紛紛散了。
梁夕今晚還要去醫院掛水,就沒有跟大巴車回。
顧墨白也找個理由沒上車。
車子開走後,小桃在裡面打電話聯絡車,飯店門口很快安靜了下來。
梁夕戴著口罩和帽子站在馬路牙子上,顧墨白站在她邊上,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夜風吹著他衣擺,飛馳而過的車子,照得他眼裡漆黑髮亮,整個人看起來英俊且致命。
梁夕側眉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被光誘惑了,心臟不可抑制地狂跳。
一旁的顧墨白忽然側身過來,握住了她的手:「梁夕,我來到現在,你還沒有和我打招呼。」
梁夕毫不避諱地看著他,眉眼彎彎:「你想要什麼樣的回應?球王先生。」
顧墨白挑眉:「要不來一個貼面禮?」
「好啊。」梁夕舌尖滑過犬齒,笑了。
下秒,她忽然摘掉口罩,踮起腳尖,夠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印了一吻:「這樣行了嗎?」
他伸手勾住她柔軟的腰肢,俯身過來,在她臉頰的同樣位置印了一枚吻,「嗯,現在行了。」
空氣裡飄進一股烤洋芋的味道,膩在鼻尖,無比的甜。
小桃安排的車很快來了,梁夕掀開門鑽進去,顧墨白也很自然地坐進去,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