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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司徒章小的時候,他長的很可愛,小時候很乖巧,只是性格軟弱,可是從什麼時候起,他的性格就變了呢?
對了,是他九歲的那一年,那年也是連雨的天氣,他淋了雨,發起了高燒,經過三天三夜的救治,他的命終於是保住了,可是生了一場大病的他,卻變的沉默寡言,之後性子開始沉悶,開始政王以為他只是病體初愈,難免會有些後遺症的,過一陣就會好了。
可是這過一陣卻是過了很久,足足有一年的時間,他才全愈了。
可好了之後,他雖然跟以前一樣愛說話了,可又跟以前不同,而且性格也開始變的…暴躁了起來,他的脾氣開始變壞,以前的他從來不會主動的動手去打罵宮人,可病好之後,宮女太監若有一個不順心思,他就往死裡打,也因為這個鬧出過好幾條人命。
不過那個時候他還小,又都是宮人,政王也不甚在意,只是告誡一番罷了,而且他對自己的兄弟還算是不錯的,衝著這一點,政王也不想多說他什麼。
他越長越大,看他慢慢的收斂了很多,政王以為他終於是長大了,終於不像小時候那樣暴躁了,可朝堂上又有很多人參奏他,說的都是這些事,政王開始不信,只是時間長了,他就不得不信了。
畢竟一個人掩飾的再好,總有疲憊的一天,尤其是那人還是他的兒子,政王多少是能感覺出來的,所以他信那些話,也因此對司徒章生出了許多的不滿,後來更是起了廢太子的心。
可如今當這些事,一件件,一樁樁的都擺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發現,這感覺就像生生的在剜他的心一般,他雖長期在上位者的位置上,卻始終放不下一個叫做親情的東西。
都說皇家人無情,更無親情可言,可是他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做出這麼多錯事,他就覺得好心痛,就像當初他下令賜死他的皇兄的時候,雖然下令的時候他不曾猶豫過,可也有過心痛的感覺,當時他以為他只是初等大寶,還沒有被消磨到這所謂的親情。
可後來他發現他錯了,所以他才會對他唯一的弟弟如此的關愛,雖然他是整個司徒家的恥辱!
可如今呢?如今這又是什麼情況?再一次證明他錯了嗎?
他登基三十一年了,人生能有幾個三十一年啊,難道還沒有消磨掉他的親情嗎?
“你!”
司徒章聽到司徒曄這麼問,他心底焦急萬分,可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怕,嬋兒如此聰慧,大將軍又極力的幫著司徒曄,而且他又有心的設計,現在他可是完全佔有有利的一方,司徒章怕說多錯多。
“父皇,寧褔雖然沒有被人滅口,可是他身中數刀,他還是強撐著回來的,結果在醫館的時候又遭到追殺,差點隕了,不過也幸虧被一若給救了,可若沒有嬋兒給他的藥,他應該也撐不到見到我們。此時…也許已經因失血過多而暈了吧?”
司徒曄說的不確定,畢竟當時看到寧褔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一臉的蒼白,如果他身上沒有嬋兒給的藥的話,估計他可能早就暈了或隕了,都不能撐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怎麼會這麼嚴重?”
龐丁山疑惑,明明他們救下寧褔的時候他身上只是輕微的刀傷,可在醫館又遭到追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寧褔的身邊沒有陪同的人嗎?他派著跟回來的人都哪去了?
龐丁山讓賀一若把寧褔送回來的時候,還派了幾個他的親信跟隨,就算賀一若陪在了司徒曄他們的身邊,寧褔的身邊也會有他的人保護,怎麼讓人有機可趁了呢?
“爹爹,此事還是女兒不好,女兒把一若大…賀護衛給支出去了,讓他去幫忙辦點別的事…”
“父皇,大將軍,”司徒曄突然出聲:“其實此事不怪嬋兒,此事乃有情可原,因為我們遇到了一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