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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逢試過給越知寫信,但全都石沉大海。
他每年冬天都會去那邊站一會兒,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心,理一理這繁華喧囂帶給他的困擾,也好更堅定地秉持初心繼續走下去。
那個人說過,他是超級厲害的人。
所以此後數年,顧逢再沒有過懷疑自己,他堅定地做出一個個正確的決定,一步步向著他的目標邁近,他在各色紙醉金迷的場閤中都沒有喪失過自我,也從未被金錢或權勢矇蔽雙眼。
臨搬走前顧逢又去了那裡,這次他做了一些準備,並嘗試往山上走。
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人來攔他,顧逢心中湧現激動,快步上山循著熟悉的道路走到玻璃房前。
然後看到了一個空蕩蕩的房子。
越知早已離開了這裡很多年,而顧逢窮盡所有能力也沒有找到他一絲一毫的蹤跡。
……也許,他沒有撐過病痛的折磨,也許,他早已忘記了曾經有過一位在每週日下午都會來這裡的人。
又過了幾年,顧逢已經成了權傾一方的顧總,在很多局上總會有人往他身邊送人,但他從未接受過,那天有合作夥伴忍不住問:「你該不會是有什麼舊情難忘的初戀吧?」
想來,他跟越知之前確實算不上有什麼,他那時候身邊一堆爛事自顧不暇,毫無希望的生活中唯有越知那一點點光亮,但說情|欲,也算不上。
那人太乾淨了,你只要看著他,便只會覺得溫暖、舒心,其餘世俗的念頭一分一毫都生不出來。
他們相處的時間太短,自己又那麼快便離開了他的世界,可能很快他就將自己忘了吧。
他於自己而言是萬千珍重,可自己不過是他短短一年中某一門不重要學科的老師。
那時候的越知太小了,比起情愛那些東西,他覺得越知對於自己更像一捧月光,他照亮過自己的世界,為自己指引過方向,是信念,是初心,也是心口最柔軟的一寸淨土。
無關情愛,卻念念不忘。
顧逢笑了下說不是,
「他是我的白月光。」
記憶倏然對接到此時此刻紛雜吵鬧的舞池中,記憶裡單純懵懂的少年站在他面前,用極富侵略性的視線上上下下橫掃他的身體,輕佻地湊近他耳邊,「約嗎?」
顧逢箍著他不盈一握的腰肢,剎那間失控。
越知帶顧逢上了樓,一進門便把他壓倒在牆上,生疏卻熱切地吻他。
顧逢小心翼翼抱著他,感受到手心下的柔軟溫度,以及越知身上淡淡的專屬味道,很快便被越知帶著往放縱的方向一去不復返。
「等下,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緊要關頭,顧逢額角忍得青筋凸起,單手壓著越知要他睜眼來好好看一看自己。
顧逢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他,想為他真的不記得自己了嗎?也想知道越知是什麼時候來到的這個世界?
他已經來這裡很久很久了,顧逢穿來的時候才四歲,他有一定能力之後立刻找到了「越知」,但一眼就認出來那不是他。
顧逢謹慎等了兩年,「越知」六歲了,他確認「越知」真的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於是迅速出國,為避免發生原文中的情況他乾脆全部斬斷與國內的聯絡,很多年都沒有回過國。
而越知此時完全沉浸在顧逢帶給他的全新的極限快樂中,只露著一雙迷濛含情的雙眼,抬臂搭上他的脖子,笑得勾人又放蕩,「乖,下次見面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顧逢被他撩得難以自控,那些不曾細想、沒有機會發展的情愫被越知親手點燃,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