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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半圓形吊墜在空中晃了兩下,越知微微眯眼。
「別想了,你偷走也沒用。」牧懷笑著將那東西塞到越知手裡,說:「你想要隨便拿去玩哈哈哈哈。」
越知也笑了,是譏笑:「有意思?」
「當然。」
牧懷捏住了越知下巴,一秒變臉,像個乖巧聽話的弟弟似的往上湊,近到幾乎要親到越知的臉頰上了。
越知避了一下。
「你躲我?你不想被我親?那你想被誰親?啊?說話啊!」牧懷一下被激怒了,捏著越知的臉就要強吻他。
與此同時,尖銳物抵到了牧懷脖頸。
「別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綁住越知雙手的繩子已經被他掙脫開了,他一隻手穩穩握著鋒利細薄的刀片,「給我開門。」
牧懷提前有吩咐人提前簡單搜身,確保越知身上沒有管制刀具一類物品,卻沒想到還是被他藏了東西。
「小知哥防備心夠重的啊,參加自己的生日宴都要帶這玩意兒,」牧懷扯了扯嘴角,眼底徹底冷了下來,「你是多麼不信任我啊。」
越知懶得廢話,重複:「開門。」
「開不了,你殺了我算了。」牧懷冷笑,盯著越知的雙眼一字一句解釋,「這間密室外人只能進不能出,而且單次只能一人透過,只有持有家主令的人才能出去,家主令只能轉讓一次,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說,你如果想從這裡出去,除非我心甘情願將密令轉讓給你。」
牧家家主令,越知知道一點,這是他們牧家的傳承,代表家主或者未來家主的身份,今年牧家是雙生子,所以家主令一分為二,將來兩人中有一個成為家主,再將密令合二為一繼續傳承。
如果密令轉讓,即意味著牧懷自願放棄牧家家主競爭權。
越知扔了手裡的刀片,鬆開牧懷。
「哈哈哈哈哈,」牧懷扶在越知肩頭哈哈大笑,「我就喜歡小知哥你這種聰明勁,不做無謂的掙扎哈哈哈。」
牧懷笑夠了,將越知從椅子上打橫抱到床上,像條狗一樣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越知今天穿得很正式,白色西裝外套都被牧懷壓皺了,但他好像上癮似的,拱起來沒完沒了,越知皺眉,踹了他一腳。
「怎麼了?」牧懷被踹了也不生氣,他的肩帶滑了下來,長發散亂,眼角含著偏執的寵溺:「小知哥你在催我快一點嗎?」
「……」
「沒有,」越知伸手抵住他,「我不習慣,你能不能讓我先吃個飯。」
「不習慣?」牧懷歪頭,像是想到了什麼很不好的回憶,語氣漫長中帶著幾絲猙獰,「跟他就習慣,跟我就不行了?」
越知不著痕跡往後退了退,說:「我沒有跟顧逢做過。」
牧懷眼中剎那間迸發光亮,「真的嗎?不,我明明看見了,你騙我,你騙我是不是?」
「我沒騙你。」越知臉不紅心不跳。
牧懷得到了肯定,激動地不行,攬著越知地腰自言自語說什麼發瘋的話,然後下床繞著走了兩圈,又重複:「沒有跟他,那有跟別人嗎?你跟別人做過嗎?」
「沒有。」越知捂了下肚子,說:「我晚上沒有吃飯,真的餓了,麻煩給我準備一碗粥,少糖。」
牧懷這會兒當然什麼都答應他,立刻就去給他準備吃的,臨走前還特意回頭囑咐,「我很快就回來。」
他走後不到兩分鐘,大黑和一名顧逢身邊的人就出現了。
隔著玻璃門,大黑不知道用了什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