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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真的就沒有別的什麼了。再說万俟昭,她根本沒有認真回答,說到緣分,是善緣還是孽緣?隨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就湊合著過日子吧?万俟昭明明不是一個湊合的人,所以她根本沒有認真回答。
燕彤剔完牙,發現大夥都已經收拾好準備上晚自習了,娃娃臉似乎正和珍妮爭論著什麼,燕彤收起剛才那套犀利的想法,有如收起一套閃閃發亮的刀具,她扔了牙籤,也準備上學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25話:套人(9)
珍妮拿著自己的一件深色外套強迫娃娃臉穿上:“誰讓你把兩件厚外套全拿去洗衣店了?外面冷的要命,你穿毛衣去上課不要命了?湊合穿我的這件,這件是中性風格。”
“穿不上穿不上,說了很多遍了。”娃娃臉嘴上說著,還是被珍妮強行穿上了,結果整個人像稻草人一樣架著胳膊站在那兒:“感覺肩膀都不存在了。”
珍妮看著娃娃臉穿著小外套的滑稽樣子:“你怎麼長大這麼多,我記得以前明明可以勉強穿的啊!”
馮太太撲哧笑了:“感覺把大象關冰箱了,哈哈,孩子快脫下來吧不然撐裂了!小酈,我記得上次你生日彤姐兒好像送過你一件外套的啊。”
燕彤內心不由的再次犀利了,果然,剛才的話題馮太太針對的是珍妮。
“對,是有一件,燕彤當時還說是炫動靈媒界的款式!”珍妮沒有生氣,居然還笑起來了,果然,她除了青春美貌真的就沒有別的什麼了。
娃娃臉看了眼燕彤若有所思的神情,面露窘態地解釋:“曾經穿過一次,一到學校,同學們就問我是什麼兵種……”
公寓的人除了燕彤都笑起來,娃娃臉愈加覺得抱歉,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穿著毛衣就硬拉著珍妮出門了。
燕彤沒有笑也沒有怒,她問馮太太剛才跟娃娃臉說了什麼。
馮太太笑著說:“提示他彤姐送過外套啊,據說還是炫動靈媒界的新款。”
“不不,那個大象的比喻。”
“哦哦,他穿珍妮的外套,感覺像是把大象裝冰箱了。”馮太太拽著東北腔,自以為很幽默。
把大象裝冰箱,令燕彤想起自己做過的那個套人的試驗……她滿懷心事地穿衣出門,跨上摩托車迎風而去。外面更加冷了,卻沒能使燕彤思路清晰,她捂緊厚厚的毛線圍巾,這是剛才出門時昭遞在她手上的,燕彤縮縮脖子,把下巴埋進圍巾,並不打算將目前的困惑與昭分享,她可以獨立完成,她可以的。
燕彤逐步的回憶著盧沛根所講述的那些往事,帆說起自己的父親,“爸爸,是那麼的高大有力,他現在還是船長,他的船在銀河上。”……帆說起自己的母親,“的確,他們應該合葬,他們曾是那麼的般配。我也應該同他們一起,我們一家曾是那麼那麼的幸福。”……而帆呢,在燕彤看來,帆也許是因為拒絕長大,所以長得並不高大,屬於中等偏瘦的體型……那麼,盧沛根為什麼還要進行那個無比複雜的試驗呢?只是為了考察自己的手藝?
把大個子套進小個子體內,這個試驗完全沒有必要實施,帆的父親高大有力,母親和父親很般配,那應該也不算矮,帆本身並不高且偏瘦,為什麼還要做那麼複雜的一個試驗——把大個子套進小個子的身體裡——這似乎也有悖於俄國套娃的規則吧。燕彤亂哄哄的思緒令她火急火燎,但一剎那的靈感假設又令其瞬間冷卻,以至於出了一身冷汗。
燕彤漸漸地回到了原點,從第一次和盧沛根見面開始,“你的手很漂亮。” “是拿過刀的手。” “你若改姓,我可以收你為徒,你是難得的好苗子。”……然後是第二次見面,“如果你肯改姓,或是嫁給胡、盧姓的男人,你就可以成為你所說的第二個人。”……第三次還未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