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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順利結了婚,去了西藏,在那裡玩了三個月。
回來後,兩人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畫廊,畫他們自己的畫,品鑑其他畫家的畫。小姑把自己在廣告公司積累的經驗和人脈都用來經營他們自己的事業,所以,那間畫廊被他們做得風生水起。
我確信她真的把那個人忘記了,但她是以什麼方法忘記的,就不得而知了。
再後來,發生了一件事。
在這裡要提一下另一個人,因為這個人和後來發生的那件事有很大關聯。
這個人是我的同學,女生,叫薄雲紗。
她確實是叫薄雲紗,不是藝名網名綽號什麼的,她姓薄,叫雲紗。
薄雲紗和我的關係不錯,因為我們的性格都比較安靜,座位又離得近,所以經常在一起聊天。薄雲紗有一些與眾不同之處,我也說不好,有時候她的一個眼神令你覺得她一下子看透了你的內心。
薄雲紗很愛走神,比咱們平時的走神更嚴重的那種走神,有時我在旁邊叫她半天她都聽不到,她說每到那種時候就很難受,有一種左右互搏的感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她的原話是:“好像把右腦放在了左腦的位置,左腦放到右腦的位置,非常痛苦。”
初中畢業後,雖然沒有考進同一所高中,但是我們仍然有聯絡。
高一暑假裡的一天,我接到了薄雲紗的電話,她說她正在杭州旅遊,並說我推薦她去的西泠印社今天去過了,感覺不虛此行。的確,我們以前曾經聊過杭州,我說沿著西泠印社一路走向孤山頂,有一處欣賞西湖的很好的所在,那裡有個俯瞰的平臺,坐在欄杆上恰好擁抱西湖。沒想到她還記得,並且真的踐行了,她在電話裡突然又說:“你小姑最近在做什麼呢?”她的突然性轉折我並不稀奇,她這個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我們正興高采烈聊著什麼,她會突然說出一句完全不相關的話來,比如正在討論熱帶魚的種類,她會突然問起94世界盃的季軍是誰。我有點跑題了,總之,她突然就問起了我小姑。
我說我小姑剛剛懷孕,早孕反應很厲害,現在全職在家休息。她說也沒什麼,就是今天在杭州看到一個很像小姑的人,看來是看錯了。之後我們簡單聊了杭州的一些景點和美食,考慮到長途話費很貴,就結束了通話,她說回來後會來家裡找我,還給我買了小禮物。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總覺得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初中的時候,薄雲紗經常來奶奶家找我玩,她可以說很熟悉我小姑,但懷孕後的小姑非常愛惜自己的身體,絕不可能大老遠跑到杭州去。就在那一刻,我的腦中浮現起了小姑胡亂塗抹的那幅油畫,把布達拉宮和西湖畫在一起的那幅畫……猶豫再三,我還是給小姑打了個電話,撥的是她家裡的固話號碼,接電話的是小姑父,從他的聲音聽得出他當時心情很好:“哦,是家琪啊,你姑姑?正在聽胎教音樂呢!我正在準備晚飯,今天有新鮮的大黃花魚,你過來一起吃吧!”我謝絕了邀請,說自己也沒有其他事,只是關心一下懷孕的小姑,然後小姑也接了電話,和我聊起了肚裡的寶寶,我囑咐她安心養胎,說過幾天就去看她……我這才放了心,確信今天薄雲紗是真的看錯人了,雖然,一直覺得她的眼光很毒,似乎從來沒有認錯過人。
一個星期後,薄雲紗來家裡找我,給我帶來了杭州的絹扇和繡花手帕,還有一個菊花枕,並把她在杭州拍的照片拿來給我欣賞。
薄雲紗的視角向來獨特,那些照片拍的很有水準,大部分是風景和靜物,我挑了幾張用來裝點房間,我們兩個人一起把那幾張照片裝進相框,我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她:“你如果把那個像我小姑的人拍下來就好了,真想看看有多像。”
薄雲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