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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曲側過頭:「方才你說什麼?我毒息發作,聽不見。」
都到這個節骨眼了,還要什麼臉面?思衿只能硬著頭皮,湊到他耳旁,道:「替我解開死結,求你。」
「這個『你』是誰?」凌曲掏耳朵。
思衿咬著唇,艱難地開口:「凌曲,求求你。」
「喊相公。」
話到這個份上,思衿縱使臉面受不住,也沒有任何辦法。「相公……」他輕輕地說。
「果然聽話。」凌曲笑了笑,滾燙的唇兀自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過來,相公幫你解。」
思衿只好滿臉赤紅地趴在床頭,等待凌曲替他鬆綁。
然而等了半天,凌曲卻沒有動手,而是發愁地問:「雙手雙腿前胸後頸都有結,先解哪個好呢?」
思衿道:「……後頸。」
畢竟就是因為後頸的死結一時半會解不下來,他才會把自己越裹越緊的。
「聽你的。」凌曲說,「只是我這人蠢笨,動作慢一些。你別嫌棄我。」
他何時變得這麼自謙了?思衿不明白。
然而沒多久,他便感覺一個滾燙而濕熱的東西在舔舐他的後頸。
這種感覺過於微妙,思衿後頸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慄。
「你……在做什麼?」思衿皺起眉頭,忍不住問。不是說好替他解死結的嗎?
「我毒息發作,手腳沒什麼力氣,只能用嘴幫你解。」凌曲誠懇地說,「解還是能解開的,只是動作稍微大了些,你若是忍不住,只管告訴我。」
他絕對是故意的。不然為何方才的舔舐為什麼……這麼舒服?
思衿紅著臉說:「無妨,只需快些……」
不然這樣下去,他擔心凌曲的結沒解開,自己就受不了了。
「夜還長著呢。你如此心急做什麼?」凌曲好笑地問。
這披肩鬆軟有彈勁,就算用它綁住手腳也不會有多難受。這凌曲是知道的。正因為他知道,才如此放心大膽地玩耍。
「我要開始解了。」凌曲俯下身子,說。
被披肩束縛著,思衿回不了頭。他只能感覺到凌曲的髮絲在他脖頸處晃蕩,晃得他整個人都開始熱起來。
凌曲的牙齒咬住死結,卻不急著解,而是輕輕吮吸了一下。這一微小的動作使得他牙尖剮蹭到思衿的面板,激得思衿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思衿有些生氣,警告他,「不要再玩了。」
一直這樣被捆著受刺激,他感覺自己的小腹都快有些脹痛了。
凌曲輕笑出聲,將髮絲撫到腦後,道:「你都自己送上門來了,本精怪當然盛情難卻。」
自打那日小師弟當眾稱他為蛾子精後,凌曲便十分受用。果不其然,此情此景,連他本人都發覺自己不太像人了。
「讓開。」思衿憤憤地說。
感覺到思衿想要翻身,凌曲讓開一條腿。
思衿好不容易翻過身子,還沒穩住,胳膊一滑,後腦勺直接砸在凌曲已然讓開的大腿上。
凌曲的眉頭皺了皺,垂眸看他:「你就是這樣翻身的?」
只一夜,狀況百出,思衿的臉面已經被丟盡了:「若不幫我,我只能如此。」
雙手雙腳都被捆著,哪有那麼方便?
話音未落,手一提,思衿整個人都被凌曲拎了上來。
「你翻個身都能摔倒,以後怎麼將肚子裡的崽生下來?」凌曲一邊解他後頸的死結,一邊問。
「日後不會了。」乖乖坐在他的腿上,思衿說。
感受到後頸一陣放鬆,思衿被捆住的雙手也跟著鬆散了一些,他連忙撥出一口氣,動了動僵硬的手臂。
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