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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修突然伸手掐住了曉蘭的脖頸。
曉蘭出於本能,正要反抗。但下一刻,她又控制住了自己,理智告訴她,眼下還不能暴露身份。
沈長修慍怒,「你早知姑娘和燕王私底下見面,是不是?」
沈宜善不想殃及池魚,「兄長!你放開曉蘭,是我逼迫她保密,她一個婢女又能知道些什麼。」
此言在理。
可沈長修還是一陣心痛,他只覺得自家的小白菜被野豬毒害了心智,但還是放開了曉蘭。
一個丫鬟而已,聽從於自己的主子罷了。
眼下,事情真相大白,沈長修深呼吸,極力調整好情緒,對妹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善善,婚姻大事不可兒戲,侯府狀況你又不是不知,燕王是天潢貴胄,日後三妻四妾是常態。」
「兄長知道你這樣的小姑娘最喜歡俊美男子,但燕王除卻生了一副好皮囊之外,就再無其他優點。」
「容顏易老,唯有真心可貴。」
「兄長又豈會騙你不成?」
「聽為兄一言,莫要再與燕王走近。也不可再讓他碰你分毫,更別提給他當藥引。燕王體內寒毒一事實在蹊蹺,倘若讓旁人知道你是他的藥引,那……你的安危可想而知!」
殺了藥引,就等於要了燕王半條命。
總之,在沈長修看來,燕王就是一個活閻王,靠近他的人準沒有好下場。
見沈宜善苦悶著一張臉,沈長修恐嚇,道:「關鍵是燕王專克女子!他此前的三位未婚妻可都是暴斃而亡,此事有據可查。」
曉蘭,「……」大公子為了抹黑王爺,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沈宜善,「……」她要如何告訴兄長,她沒法斷開和燕王的合作,而且侯府日後還得指望著燕王呢?
沈宜善一籌莫展,一路上悶聲不吭。
沈長修以為是小姑娘家墜入情網,偏執一些在所難免。
可轉念一回想,又沒法真的相信妹妹是心悅上了燕王,妹妹每次對燕王,明明是視而不見的。
一時間,沈長修也是愁雲慘澹。
且再看太子這一邊。
大理寺已調查了足足三日。
除卻東宮標識之外,並未在殺手屍體上找到其他可以證明身份的線索。
太子彷彿又成為了眾矢之的。
但大理寺並未直接定案。
如此,太子更是坐立難安。
他宛若百口莫辯。
太子終於坐不住,去了厲光帝面前「哭訴」。
太子這些年營造了滿腹經綸、高深莫測、睿智深沉的印象,他若是不開說話,旁人當著會以為儲君是棟樑之材。
可厲光帝對這個兒子早已厭嫌至極。
厲光帝近日來與美人/曖/昧/快/活,人逢喜事精神爽,氣色甚好,「太子有何事?」
太子長嘆一聲,直接撩袍跪下,原形畢露,「父皇,兒臣冤枉吶!外面都在傳言兒臣對二弟不利,可兒臣真未做過任何傷害二弟之事,可見定有人在暗中使詐。父皇猜猜看,倘若兒臣和二弟都遭殃,誰會最獲利?」
快猜呀!
當然是老三!
太子試圖引導厲光帝。
厲光帝眸光沉了沉,輕蔑一笑。他能生出這樣的太子,必然是因為皇后。
太子一定是隨了皇后!
厲光帝對現有存活的十幾個兒子,沒有一個是滿意的。
見太子如此愚鈍不堪,厲光帝只覺得顏面無存,手中奏摺直接砸了過去,「混帳東西!朕豈會像你一樣,無半分證據就猜來猜去?!你當這是過家家?滾出去!朕不想看見你!」
太子被厲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