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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舒舒驚訝道：「南淵，你會的東西很多。」

南淵笑了笑，「還好，在我們的c1星系，幾乎人人都知道一點程式設計原理。我很小的時候，就會更改玩具槍的定時。」

「哦？」陶舒舒好奇了，「玩具槍都有定時。」

「嗯，為了避免已上學的孩子長時間玩遊戲，所有玩具都會有定時，玩耍超過時間就會鎖住。」南淵手邊，是一把銀色的手槍，做工很精緻，連瞄準鏡都有。

陶舒舒用力看了幾眼，才看出彈夾很小，不是真槍。

原來南淵那個星系，從小就有防沉迷設計。

南淵繼續弄了一會兒，問：「舒舒為什麼不開心。」

正在沉思的陶舒舒頓了頓，南淵和她隔得那麼遠，而且南淵都看不到她，只能聽到她的聲音，這次又是怎麼聽出她不開心的。

「是不開心。」陶舒舒實話實說，她發現她還是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不能是水藍星真實的人，系統也理解不了，也就只有南淵可以安慰她，「南淵是怎麼知道的。」

南淵放下手裡的活，「舒舒說過你的今天有考試，我知道舒舒的成績很好，絕對不會為考試而煩惱。那麼，是有其他的事嗎？」

南淵蜷了蜷手指，他聽到舒舒無精打採，可他能做的一切都虛無縹緲，要怎麼才能跨過時空之間的距離，去安慰另一個時空裡的舒舒？

陶舒舒佩服南淵的敏銳，她頓了頓，「是有一點事。就有個人，一直想破壞我的名聲，並且對我的家人實施陰謀。但我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只能防守，很被動。」

南淵沉思了片刻，手指飛快敲擊著程式碼，「等等我，舒舒。」

「嗯。」不知道南淵要做什麼，但陶舒舒還是安靜下來，看著南淵敲擊鍵盤。

她早就知道南淵的手也好看，每次南淵握粒子槍時，冷白手指貼在銀色槍械邊沿，骨節分明的手指像一張繃到極致的弓，充滿力量感。

現在，南淵敲擊鍵盤的動作也很好看。

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移動，像是在彈奏好聽的音律。

光看手指，陶舒舒又看呆了。

看到南淵的手停下，陶舒舒才回神，也看到南淵頭上的對話方塊，他在問她還在不在。

陶舒舒連忙想戳戳南淵，她的手停頓了下，戳在了南淵手心裡。

南淵笑了一下，「舒舒，看這個。」

他點選程式。

小小一方顯示屏上，出現了一個畫素小人，畫素小人扎著馬尾辮，正揮著拳頭，打擊面前的另一個小人。

被打的小人腦袋上寫著「壞人」兩個字。

南淵認真地說：「舒舒，我幫你打他一頓。」

螢幕上的兩個畫素小人動作僵硬，馬尾辮女孩只會重複揮拳一個動作，打到人時，她的拳頭會變大。

「壞人」會的動作多一點，一會兒跪地求饒，一會兒抱頭痛哭，一會兒大喊我錯了。

陶舒舒看著看著，笑了出來。

「謝謝南淵。」陶舒舒學著畫素小人的動作，揮著拳頭，「我現在開心了。」

南淵沒有關閉這個介面，他重新拿了一臺機器，拆開研究，「可惜這裡沒有足夠的材料，不然可以做一個真的小機器人出來。」

陶舒舒對c1星系人工智慧的發展程度有了更深的認知，她突然想到了「尋」，這個人工智慧在水藍星算挺智慧的了。

「對了南淵，我今天看到了一個ai，很聰明，它表現得很喜歡我。」陶舒舒把可愛的尋的情況都說了一遍，「它的主人說每天都會透過它的大資料決策來決定做什麼，可是我之前都沒和它有接觸，這個ai為什麼會喜歡我。」

南淵停頓了下，他動了動嘴，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