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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不是說過了嗎?」褚鶴疑惑反問, 「你做了那麼多錯事,你不該得到該有的報應嗎?你搶了項星雨的東西, 藉助他的能力為自己鋪路,還背著他和談俊勾勾搭搭。怎麼,你還覺得自己沒錯嗎?」
霍普狡辯道:「那又怎麼樣?難道只有我一個人這樣嗎?!這個社會裡,哪個oga不是三心兩意?!我給過項星雨的東西也不少!」
「……」褚鶴可真想掐死他,「你給過項星雨的東西?是什麼?是一段強制開始的婚姻,是學術成果無數卻只能在你那個研究所裡做一個底層的研究員,還是本可以憑藉自己的才華大放異彩,卻只能做眾人口中『霍普的賢內助』?」
褚鶴嘲諷道:「如果你給他的是這些,那你可真大方啊。」
慣會煽風點火的嘴巴在此時突然啞了火,霍普紅著眼睛沉默許久,再開口時他啞著嗓子說:「他不能這樣對待一個愛他的人。」
這話不知哪裡戳中了褚鶴,他變得異常煩躁,拳頭捏得死死的。
他的眼神太過凌厲,望向霍普的時候後者甚至瑟縮了。
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若不是幻境裡施展不開,他真恨不得撕碎霍普。
不知過了多久,褚鶴才壓下去鼻腔的那股酸澀。他冷哼一聲,對霍普說:「從你傷害項星雨的那一刻起,你就沒資格說愛他了。」
他不想再和霍普多說廢話,「看來你到現在也沒有打算自己交待的意思,那就等項博士回來處理吧。這一次,沒人能救得了你了,霍普,談俊也救不了你。」
臨走前褚鶴想起一件事,他又對霍普說:「對了,霍普,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你最好拋棄掉那種『因為你是oga,所以項星雨不能把你怎麼樣』的想法。」
褚鶴倚著門框,似笑非笑,「你們這種打著平等旗號搞極端o權的行為,他早就看不順眼了。你等著看吧,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聽到了嗎,沒有瀋海遙做不到的事。」離開霍普的房間後,褚鶴站在原地,又重複了一遍。
「我就知道你是說給我聽的。」很快有人回答道,「上次你跟這個綠眼賊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也是給我聽的,對麼?」
褚鶴淡淡道:「你知道就好,葉檀。」
葉檀許久沒有出現過了,應該是在忙門派的事。
這三個世界裡瀋海遙所做的事情葉檀看得一清二楚,想到這裡褚鶴心裡就湧上難以言明的、報復性的快感,「葉檀,有時我覺得你跟霍普有一點很像:傷害了別人之後,首先想的不是怎麼乞求對方諒解,而是想著自己多麼愛他。」
說到這裡,褚鶴簡直無法抑制自己矛盾的心情。他恨極了葉檀,他每一天都希望立刻告訴瀋海遙所有的真相;可每每想到瀋海遙的性子,他又能夠冷靜下來,等待兩人重新回「家」的那一天。
因為海遙不會原諒葉檀,沒有人會原諒葉檀。
葉檀許久都沒有說話,最後也只是若有似無地嘆了一口氣,便消失不見了。
戰爭大獲全勝的訊息很快傳到普通民眾耳中,人們在開心之餘,也聽到了其他一些匪夷所思的訊息。
例如這次活捉的兩個異形人竟然沒有給霍普進行研究,並且霍普在研究所的權利似乎被架空了!
這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霍普可是這個世界的明星oga。他優雅、溫柔、出淤泥而不染,他值得用一切美好的詞語形容!
不知是他們自發,還是長久聯絡不到霍普後談俊這個廢物點心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來出手幫他了,總之,很多oga民眾都坐不住了,他們紛紛開始質疑這樣的處理是否不妥,要求阮和悅為他所做的決定給出合理的解釋。
鬧得最嚴重的那些人,甚至開始將事情往「阮和悅這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