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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暫時先這樣分工,我要好好想一想,」瀋海遙合上電子屏,長舒一口氣,他眉頭就沒鬆開過,「在這個只把oga當人的社會裡,怎麼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霍普這個oga做了多少壞事。」
安排好這些後,褚鶴便離開了,瀋海遙則著手研究起項星雨的那些科研成果。
公開資訊中關於項星雨的訊息並不多,他所做的關於異形人的研究多半都是機密內容,不能公開;至於那些能公開的,項星雨多半都是論文二作。
至於一作,毫無疑問,都是霍普。
之後瀋海遙又翻出一個雜誌採訪的片段,霍普對著鏡頭微笑著說「項星雨是他的愛人,也是他在科研道路上最得力的助手」。
在溫柔的鵝黃色燈光下,霍普碧綠色的眼睛映出無比溫柔的愛意。
瀋海遙關了影片,那股反胃的作嘔感又一次湧上心頭。
太噁心了。
霍普令人作嘔的地方與吳曼不同。後者明明白白把他只是圖甄家有錢掛在臉上,除了甄臻之外,別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霍普則是真的做戲做到全套,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上輩子都做了些什麼,瀋海遙也難以相信鏡頭中這個優雅的英俊男人日後會用那樣的方式對待項星雨。
瀋海遙又順著相關的搜尋連結找到了幾個霍普演講的影片。
客觀來說,霍普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他與普通的oga不太一樣,從外表來看,甚至很難看出他是一個oga,他並不瘦弱,相反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是很傳統的西方男人的長相。
霍普身世坎坷,小時候住在最臭名昭著的貧民窟,但他沒有放棄過學業,一直非常努力。如果沒有之後的那些事情,霍普也當真算得上爛泥裡開出的花。
「我都可以站起來,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你們也可以——你們的出身,總比貧民窟好,對嗎?」影片中霍普微笑著說,他的語氣並不強烈,卻莫名讓人相信,「別人說oga柔弱可欺,我絕不認同。我認為oga不可戰勝。這個世界,未來終將屬於oga!」
瀋海遙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人說出這樣的話,實在很有煽動性,讓人很難不動容。
他搜尋了這篇演講的日期,看到了不少現場的照片。照片中那些坐在臺下的觀眾神色激昂,他們隨著霍普的節奏,一遍一遍地重複著「屬於oga」「oga不可戰勝」,狀似瘋狂。
人會有一些從眾心理,在那樣的場景裡,大部分人都失去了獨立思考的意識和能力。他們看到身邊的人充滿激情地重複喊著那些口號,不知不覺也被洗腦了。
霍普越來越多地在新聞中出現,每次都帶著最新的研究成果。他耐心地安撫躁動的群眾,溫柔告訴他們異形人不可怕。
他那麼紳士,那麼真誠。
瀋海遙閉上眼睛,換了一個記憶回溯檢視項星雨死後霍普的表現。
霍普也是痛苦過的,他有近一週的時間吃不下、睡不著,反覆和談俊唸叨著「我沒想讓他死」。
這大概也是實話,霍普原本的計劃是事情過去之後就把項星雨放出來關在家裡,反正他們不會離婚。對霍普來說,無非就是少了一個竊取科研成果的來源——可那時的霍普根本就不再需要這些了。
他嘴上說著難過,還不忘榨乾項星雨的最後一點利用價值。他以罪犯未亡人的身份在全星球召開發布會,替畏罪自殺的亡夫道歉,表示願意為無辜慘死計程車兵安置家人。項星雨做過的錯事,由他來全權承擔後果。
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事。但人們卻被他的懂事和深情深深地打動了,紛紛感慨「項星雨何德何能,居然能有這樣的oga相伴」,同時又將項星雨拉出來反覆鞭屍辱罵。
幾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