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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言漂亮的眉眼漾開笑意,「我當然不會和你生氣,生氣多傷我們之間的感情啊。」
「阿初果然對我有感情。」
傅斯昭心裡舒服了些,「我就知道阿初不會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廢物和我生氣……」
「吵架實在太傷感情了,我從來不吵架,」
江初言笑得明媚張揚,「所以我們直接絕交吧。」
撂下這句話,江初言懶得浪費時間,抬腿直接離開。
坐到旁邊的乘涼椅上。
想到傅斯昭給男主下藥,江初言氣得臉頰微微鼓起,像是氣乎乎的小河豚。
他一定要讓傅斯昭得到應有的懲罰。
忽然意識到傅斯昭手裡的藥物是違禁藥品,江初言想到辦法,給管家發了條簡訊。
發完簡訊,江初言煩悶地皺著小臉,感覺到手心傳來疼痛。
剛才太生氣,扇傅斯昭的時候沒控制住力道,弄得他現在手好疼。
江初言心裡委屈,揪了揪鬱淵的衣袖,「老公。」
鬱淵視線看向躺椅上的少年,「少爺,怎麼了?」
江初言眨了眨水潤的琥珀色眼睛,軟著嗓音撒嬌:「老公,我手疼。」
江初言攤開掌心。
小少爺面板嬌氣,掌心到指尖明晃晃紅了一大片。
鬱淵俯身半跪在地面,姿態虔誠,主動握住少年的雙手,「我幫少爺揉一揉。」
「老公真好。」江初言桃花眼彎起。
鬱淵按壓著少年掌心的穴位,動作很輕。
小少爺雙手白的像麵團,握在手裡又軟又綿。
面板泛著層薄紅,是剛才打人留下的紅痕。
「少爺,以後揍人的這種體力活讓我來吧。您不必動手。」
江初言恰好懶得動手,琥珀色眼眸泛著瑩亮碎光,「好啊。那以後如果有人欺負我,老公記得要保護我。」
「我會保護好少爺。」鬱淵眸光虔誠,仿若在注視最珍貴的寶物。
江初言半闔著眼睛,纖長眼睫微微扇動,彷彿被rua得舒服的貓咪,不自覺撒嬌道:「唔……老公真好……」
過了一會兒。
傅斯昭湊過來,放低姿態:「阿初,對不起,我是來道歉的。」
躺椅上,江初言懶洋洋地倚在靠背。
手心被輕輕按壓著,鬱淵伺候得他很舒服。
傅斯昭看到眼前兩人的親近行為,碧綠色眼底劃過晦暗,「阿初,剛才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把你鎖進去了,我向你道歉。我們可以聊一下嗎?」
「你確定要和我聊天?」江初言桃花眼眼尾微微泛紅,像打翻了水紅色胭脂。
「我求之不得。」看到少年漂亮泛紅的眼睛,傅斯昭忍不住心旌搖曳,心底浮現出惡意的凌虐心。他最喜歡把小美人欺負地眼圈泛紅,那樣會讓他的抖s心理得到極大滿足。
每次小美人開始哭唧唧,他總是唧唧哭。
傅斯昭挑釁地剜了一眼鬱淵,諷刺道:「我和阿初聊天,沒必要讓一個外人在場吧。」
鬱淵依舊面無表情,專心按壓著少年掌心的穴位,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折辱。
江初言眉眼驕縱恣意,「你誰啊?憑什麼對我的人指手畫腳?比起鬱淵,我看你才是外人吧。」
傅斯昭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咬牙切齒道:「阿初,我們認識八年,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鬱淵打斷傅斯昭的話,臉色蒼白:「少爺,我忽然有點頭暈。」
江初言擔心道:「怎麼了?」
鬱淵看了傅斯昭一眼,身形虛弱地晃了晃,黯然道:「可能是藥物原因導致的頭暈。少爺不必為了這件小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