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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月還沒被押下去,容田和蕭安王就來了,柳永堂向蕭安王行禮,蕭安王直接說這件事只是一個誤會讓柳永年把案子撤了。
柳永年早料到蕭安王會來,後退兩步回到大堂上拿出聖旨,「這件案子是言晴郡主親自報的案,而且已經驚動陛下,陛下下旨讓下官調查清楚。王爺一來就說要撤了案子,這怕是不合規矩吧。」
蕭安王一臉嚴厲、眼神犀利直視這個柳永年,「柳大人是不給本王這個面子了?」
柳永年鎮定從容,「言晴郡主,這件事可是誤會?」
「才不是什麼誤會呢,她想要殺我,父王你可要為我做主!」
蕭言晴一定要容月好看,蕭安王一巴掌就甩過來把蕭言晴都打蒙了,蕭言晴兩眼淚汪汪的,「你打我,嗚嗚,你打我?」
蕭言晴哭著就跑走了,柳永年對蕭安王沒有絲毫畏懼,「王爺,這件案子下官已經查清楚,容月已經承認是自己用腳踹郡主下河。郡主算是半個皇室中人,要如何定罪還需要陛下來聖斷。」
蕭安王:「陛下事務繁忙無暇處理這種小事,本王奉勸柳大人還是把案子給撤了,要是驚擾了陛下的聖安,不是你我能擔待得起!」
蕭安王這是□□裸的威脅,柳永年不怵他拿著聖旨站在公堂之上宛如一個不畏強權的清官。
柳永年:「這件案子是陛下親自下旨命下官調查,王爺說這是一個誤會就撤案怕是會影響陛下的威嚴,大虞律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請王爺不要為難下官也不要為難陛下!」
「放肆,你敢汙衊本王藐視皇威!」蕭安王老臉都紅了。
「如果王爺沒有藐視皇威就請離開,這件案子由陛下來決斷。」柳永年直面直視蕭安王的怒火,柳永年不知好歹,蕭安王忍住了甩了甩袖子就大步離開。
「爹,你讓他放了我!」容月扯著容田的袖子,她可不想坐牢,如果她坐了牢就沒有資格做丞相夫人了。
「來人,將犯人收監關押。」柳永年讓人把容月拖走,容田也沒辦法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容月被拖走。
公堂之上只剩下容田和柳永年兩人,柳永年還是很尊重這個戰功顯赫的容大將軍。
柳永年:「將軍,下官就問一句,將軍接受的是誰的俸祿,蕭安王賞賜給將軍的財物又是從何處得來,將軍不必著急回答,如果下官還能活到明天就請將軍好好想想這兩個問題的答案。」
柳永年:「下官還要處理公務就不相送了,將軍請。」
容田帶著柳永年的問題一步一步走出北城府衙,柳永年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他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陛下的意思?
第64章 失去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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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衙門。
天還沒黑,北城府衙就點起了燈火,好像生怕有一絲黑暗似的,柳永年很清楚即使點燃千萬盞燈也無法將所有的黑暗照亮,即使這條路再黑暗他也絲毫不畏懼。
「只要有飲湖師弟陪著再黑再險的道路,為兄均將不畏懼。」柳永年舉杯敬孟長陵一杯。
孟長陵:「長陵也是,這條路再黑再艱險只要有妙法大師長陵都不畏懼。」
孟長陵舉起茶杯,柳永年笑了,「飲湖,那我們就敬妙法師父一杯,妙法師父幹了!」
妙法最喜歡喝酒了直接舉罈子,「好,幹了,幹了,今日不醉不歸,統統幹了!」
柳永年一口氣喝光,妙法豪氣咚咚咚就是半罈子,一腳踩在椅子上拍了怕孟長陵的肩膀,臉色微紅,有了絲毫醉意感情最真摯,「朋友有難,我妙法都會拔刀相助。」
孟長陵聽到了整齊的腳步聲,「人來了,妙法大師。」
妙法拿酒罈子一下子就躍上了屋頂,俯視府外拿火把弓箭穿鎧甲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