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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李大人別生氣,長陵啊,為了幾個賤民吵架多傷和氣呀,這件案子就這樣吧!」
李賢還不想罷休,女帝突然拍龍桌,旁邊的宮人驚慌跪下。
女帝:「你吃多了,那麼大力做什麼,來人把他拉出去打死!」
眾臣立即跪下,不敢吱聲。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宮人被侍衛拖出去了,李賢不敢再多說。
顏謂突然開口,「孟大人所言極是,像這種入室行竊傷人事後還向受害者施暴的罪犯確實該重判,不然就將他當街打殺以此彰顯我大虞律法的威嚴,以震懾那些想要犯罪之人。」
顏謂輕飄飄的一句話立即熄滅了女帝的怒火,女帝沖顏謂一笑,「那就照國師的提議辦,長陵你就選個好日子將此罪犯當街斬殺,誰讓這個壞人惹我們長陵不高興了。」
孟長陵看了顏謂一眼便跪下領旨,「是,陛下,剛才那位宮人按摩手法不到位惹陛下不快了,微臣對按摩略知一二,改天可以教他一二。」
「既然長陵都這麼說了,那就讓他活著吧。」女帝讓桂公公去留下宮人的性命,「長陵你有空可要進宮給我按摩咯。」
在百官看來孟長陵就是一個靠出賣男色上位的鄉野村夫,顏謂對他更是嗤之以鼻,看他和女帝互相調情的得意模樣心裡十分不舒服,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看上這個花心男哪點了!
八月初八這天大吉大利,曾利木和曾番被戴上手銬腳鏈遊街示眾,從東街游到西街遊遍整個東城才被押到東城衙門門口。
曾番被拉到一邊,曾利木被迫跪在地上,孟長陵從刑部借來的劊子手已經喝酒壯膽子,雙臂黝黑孔武有力提著一把大刀。
曾利木還沒能接受這個事實,曾番倒是接受了兒子要被當街斬首的事實。
曾番跪求孟長陵饒他兒子一命,磕破了腦袋也沒用,「孟大人啊孟大人,草民知錯了,草民不應該縱容兒子做雞鳴狗盜之事,子不孝父之過,草民沒有管教好兒子,草民願意替兒子承擔一切罪責!」
孟長陵:「他犯下的罪行你承擔不起,他砍斷了受害人的手臂,受害人的手臂能再長出來嗎?你們父子在石步村橫行多年,石步村百姓受到的欺壓和擔憂,你承擔不起,陛下親自下令要當街斬殺你兒子。」
「爹你不要求他,你不要求這個狗東西,老子死了變成厲鬼也要回來找你這個狗東西索命!」曾利木到死也不知悔改。
孟長陵讓劊子手行刑的時候,顏謂來了,坐著四人大轎來了,看熱鬧的百姓立即退到兩邊把路讓出來。
顏謂從轎子裡出來看了看這個惡名昭彰的國師府柴夫的兒子,果然是一副蠻橫樣。
顏謂做樣子說道,「聽聞孟大人今日要當街斬殺惡徒,本國師特意前來觀看,本國師在此宣佈以後凡是以我國師府之名為惡之人,本國師一定親自殺之。曾利木這個惡徒作惡多端禍害一村百姓都是因為他父親是給我國師府送柴火的,本國師有監察不到位之責,請孟大人給本國師一個機會,讓本國師親自斬殺如此惡徒以彌補心中的愧疚。」
孟長陵:「那就有勞國師大人!」
「國師大人!」曾番剛爬往前一步就被度春一腳踢到一邊還吐了血。
曾番:「國師大人,國師大人請饒我兒,饒我兒一命啊!」
劊子手把二十斤重的大刀呈給顏謂,顏謂拿過手起刀落,飛血四濺,顏謂的白衣上沒有一滴。
曾利木的腦袋滾到孟長陵腳邊,孟長陵看到他死後還是這副猙獰的模樣心中有些感觸。
世道不清,世人難救!
顏謂殺人之後就坐轎子離去,孟長陵讓人收拾了現場,面如死灰的曾番被押到東城監牢服刑,曾利木的屍體被埋到了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