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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哥兒一向喜歡玉,這枚玉佩不僅看著好看,摸在手裡的感覺也十分舒服,只怕價格不菲,他點了下頭,終究還是將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你哪兒這麼多錢?還是去山上打獵賺的?」
黎曄點頭,「嗯,抓了只熊瞎子。」
辰哥兒的心又提了起來,連忙抓住了他的手,「沒有受傷吧?」
「沒有。」
「一處傷都沒有?」
黎曄點頭,「嗯,不信就脫掉衣服給你看。」
本以為辰哥兒會害羞,誰料他竟然真說了一句,「你把上衣脫掉,我看看。」
擺明瞭是怕他隱瞞,主要是他有前科,之前有一次他便受了傷,辰哥兒聞到血腥味逼他脫下衣服才知道他受了傷,黎曄的傷自然是自己弄的,他當時跟辰哥兒鬧了不愉快,怕辰哥兒繼續不搭理他,上山打獵時,就故意讓狼咬了他一口。
天知道那隻狼有多可憐,它不敢咬,黎曄硬是逼它咬了一口,咬完還胖揍它一頓,當時傷口咬在肩膀上,因為他穿著紅衣,辰哥兒沒看出來,還是聞到了血腥味才知道他受傷了,這是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正是這件事,讓辰哥兒意識到他的能力並沒有那麼強大,不願意讓他再上山打獵了。
辰哥兒蹙眉看他,臉上的神情很凝重,「你今天回來這麼晚是因為又上山了?」
「嗯。」
「黎曄,你別再上山了,行嗎?」
黎曄對他的關心很受用,親了一下他的頭髮,「別怕,不會有事的。」
辰哥兒卻以為他受了傷,在故意轉移話題,心中莫名一緊,「你先讓我檢查一下。」
黎曄只得將上衣脫了下來,他面板很白,卻不會給人羸弱之感,身上的肌肉很結實,又一點都不誇張,辰哥兒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卻仔細看了看,就怕他又添了傷口,還故意瞞著不說。
他肩上的傷已經癒合了,雖然特意沒修復,他的復原能力卻比普通人強的多,早沒了原本血肉模糊的樣子,疤痕卻留了下來,一個猙獰的咬痕,辰哥兒的手忍不住抬了起來,伸手摸了摸他的疤痕,眼底滿是心疼,「還疼嗎?」
「不疼。」
剛被咬時,黎曄都沒覺得疼,更何況現在。怕辰哥兒不讓他上山打獵,他解釋道:「我上次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走神了,你若是一直跟我好好的,我肯定不會走神,自然也不會受傷。」
上次其實也談不上鬧矛盾,不過是當時兩人已經在一起了,王嶽的腳養的差不多後便去了學堂,見他們兩個走的近,便嫉妒的不行,結果第二天他又斷了腿,辰哥兒還有什麼不懂的?覺得黎曄是故意的。
王嶽明年也要參加秋闈,他一次次的出事,自然會影響學業,辰哥兒倒也不是同情他,他是怕黎曄做慣了這種事,會越來越過,怕他變成讓人不喜歡的人。當時就故意晾了他一下,想讓他反思。
黎曄最受不了辰哥兒不理他,當晚就把自己弄傷了,因為他的受傷,辰哥兒心疼極了,兩人就那麼稀里糊塗和好了。
見他確實沒受傷,辰哥兒鬆口氣,他將自己存的錢從枕頭下拿了出來,「這是一百兩銀票你收著。」
黎曄自然不願意要辰哥兒的錢,「我不要。」
「不是家裡給的,是我賣字畫的錢。」
平日裡閒暇時,他喜歡作畫,他的畫不僅得了李琬的真傳,還十分有意境,有時候他也會臨摹一些書,大概是練的久,他的字俊秀非凡。王瑞格外喜歡,便將他的字畫,拿到了店裡,幾個月下來,鎮上不少人喜歡,有的學子還會專門買他的。
幾個月下來,辰哥兒不知不覺就攢了一百多兩。
這些黎曄自然清楚,辰哥兒的字畫放到王瑞那兒時,黎曄都有些不太高興,王瑞幫著賣掉的錢,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