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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哥兒:「不是說自己長大了?覺得自己大了就證明給我看,沒有誰長大了還跟別人一起睡的。」
黎曄反駁,「雲烈跟舅舅就一起。」
辰哥兒的臉莫名有些熱,「他們情況不一樣。」
「我知道,因為他們成親了,我們也一起睡了,也得成親。」
辰哥兒有些瞠目結舌,不知道他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一時之間竟無力反駁,被他用深邃的目光注視著,辰哥兒心底越來越亂,這一刻甚至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不早了,你先回去,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黎曄只好回去了。
夫子本來還讓大家預習了一下課文,辰哥兒卻有些靜不下心,提起筆練字時寫出的都是黎曄兩字。他將紙揉成一團,丟到了竹簍裡。
他想了半天,才想起問題出在哪兒。好像自從參加過竹根哥兒的婚禮,黎曄就有了一些變化,那天晚上還親了他,當時辰哥兒覺得他還小,只是親錯了位置,並沒有太放在心上,現在看來,也許那個時候,他就應該跟黎曄好好聊聊。
捋順思路後,辰哥兒終於靜下了心。
第二天一早,辰哥兒起床後就跟去了學堂,他根本沒想到王嶽會偷偷潛進他的房裡,自然也沒清理掉竹簍裡的紙團。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有些晚,啊啊啊啊明天肚子不疼了我多更些,
49、親親他的唇!
王嶽昨天回來後,心底就十分的不得勁,他原來已經憑藉自己的相貌和才學,黎曄就算不會立馬喜歡上他,起碼也會多關注他一下,畢竟書院裡小哥兒本就不多,他長得又是最招男人喜歡的那一款。他被追捧慣了,在黎曄這兒受了挫後,便將所有的不滿都記在了辰哥兒身上,對辰哥兒又多了分關注。
麓山書院小哥兒的人數本來就少,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裡,起床後,誰走了誰沒走,隔著窗戶都能看到,劉懷華收拾利索後,見王嶽磨磨蹭蹭的半天沒收拾好,有些不樂意等他,便一個人率先走了。
他走後,王嶽就在門縫裡偷偷瞧著大家的一舉一動,尤其關注著辰哥兒,偷偷摸摸的跟個賊似的,等眾人都離開後,他便拎著水桶走到了辰哥兒門前,他們這兒離水井最近,王嶽將水桶放下,便來到了辰哥兒門前,門被辰哥兒插上了,窗戶卻開著,他翻身進了辰哥兒的房間。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找點什麼出來,就想找些對辰哥兒不利的東西,想威脅他離黎曄遠點,像劉懷華書櫃裡就藏著一些□□,每天晚上回來後,都忍不住先看上一會兒再學習,書院是有規定的,這些書一律不準帶到書院,若是被發現,只怕會被退學。
他現在就是想找些罪證出來,進來後他才發現辰哥兒的房間出奇的乾淨,被褥下,櫃子裡他都翻了一遍,什麼都沒發現,他不敢多呆,打算離開時卻一不小心踢翻了辰哥兒桌子旁的竹簍,裡面放的都是廢棄的紙團。
辰哥兒比較節儉,平時一張紙都是正反面全寫滿才捨得丟棄,見其中幾張外面明明很乾淨,王嶽忍不住開啟看了看。
發現上面寫著黎曄兩字,他心底微微一動,又將其他的也開啟了,果然上面都寫著黎曄兩字,他忍不住哼了一聲,就猜他對黎曄也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將其中一個紙團收到了懷裡,打算從窗戶跳出去,他剛來到窗前,卻發現黎曄竟然來了,就站在窗戶那兒用一雙陰沉的目光盯著他。
王嶽有些腿軟,結巴了半天,「你、你你一個漢子做什麼來小哥兒的住處?」
黎曄神情陰冷的可怕,聲音也恍若從地獄地發出來的,「滾出來!」
他明明一身紅衣,喜慶的很,這一刻卻宛若一個惡鬼,王嶽甚至覺得他會撕吃了自己,他手腳控制不住的有些抖,好不容易爬到了窗戶上,卻沒站穩,直接掉了下來,